片刻后,庄九析痛苦的捂住脸,发出一声悲鸣:“这就是乐极生悲吗……鬼哥你在哪,我需
庄九析感动的热泪盈眶,声情并茂的表示:“感谢你们,为我的梦想进行注……资……”
因为情绪太激动,一股不好的异样突然涌上来。
庄九析脸色大变,眼神顿时慌乱起来,他四下看了一眼,抓住赵秘书的手,脱口而出:“赵哥,卫生间在哪里?”
赵秘书愣了一下,见他面露急色,赶紧将人带过去。
少年如一阵旋风般直接冲了进去。
“道长累了吧,歇会再继续啊,身体才是g,m的本钱啊!”
“不用担心我,我还可以再站一个小时!”
他一激动,不仅不冷,简直都要浑身燥热起来了。
赵秘书一下来就听到了他的声音,顿时一头黑线。他赶紧上前制止,嗯……怕庄九析没冻死,再把道长们给气死。
“先生说可以了,各位也先进屋休息一下吧。”
你瞧他卖力挣钱的样子多可爱。”
赵津看了看活人牌位,再看看抱着牌位不放手、犹如在抱金砖的庄九析,心想他真是瞎操心。
也就只有庄九析这种奇葩,能够在先生这种喜怒无常的疯狗面前活的风生水起了。
沈云栖是真关心他的快乐源泉,眼看驱邪时间一点点过去,还不忘将沙发上的外套丢给赵津,懒洋洋的吩咐道:“告诉他们,驱的差不多就得了,别把我们小庄和我的牌位给冻坏了。”
赵秘书嘴角抽了抽,还是配合的接过外套下楼了。
“嘭——!”
大门被粗,bao的关上。
下一秒,灼热的温度传从头顶传递到全身,庄九析转过头,盥洗台上的镜子清晰的映出他头顶的一对毛绒绒的狐耳,火红的颜色,鲜艳欲滴。
身后,一条蓬松的大尾巴破体而出,不知死活的甩来甩去。
“……”
赵津与玄静道长交谈几句,又将外套递给庄九析,没好气的说:“穿上吧,别冻着了。”
“不冷不冷,”庄九析乖巧穿好,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窜入鼻尖,他仔细嗅了嗅,应该是沈云栖身上的味道。
再一摸口袋,一张银行卡拿了出来。
赵秘书淡淡的说:“给你的报酬。”
“谢谢赵哥,谢谢沈先生!”
驱邪仪式进行了三十分钟。
道士们舞刀弄剑累得满头大汗,庄九析抱着牌位站在原地,本应是冻得瑟瑟发抖,但是一想到每分钟大约一千多元,他就……热血沸腾!
要不是道长不让他动,庄九析简直恨不能抱着牌位亲两眼,然后围着大家跳一段热舞。
钢管舞也行。
但不能动,也阻挡不了他那颗激动的心情,庄九析看着满头大汗的道长们,还不忘关切问候:“大家辛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