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这个人,不管干什大概都特别好意思吧?他就没见过太宰治感到不好意思时候——这种情况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于太宰治都世界里。
“你来干嘛?”初鹿野来夏看他眼,“总不会就是单纯来抢鲷鱼烧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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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新鹤谷学馆那里没有排课,且距离侦探社规定上班时间还早。
初鹿野来夏慢慢悠悠地出门,随后在附近鲷鱼烧店里买两份红豆馅鲷鱼烧。
鲷鱼烧是用纸袋包装,即使外层有面皮阻挡,还是能够闻到内里馅料所带来浓郁香味。他不顾有些烫手温度,从鲷鱼烧尾巴开始咬起,随后红豆馅甜味和面饼所带来香味起从味蕾蔓延开来。
另只手突兀地从旁边伸过来,在初鹿野来夏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候,就抢走他手上另份鲷鱼烧。
未对父亲有过记忆。而母亲则因为父亲,对他这个唯家人非打即骂,最后甚至能够虐待到失手杀死自己亲生儿子。
这样家人,也可以叫家人吗?
连初鹿野来夏自己也说不清自己到底对父母怀有怎样心情。他在心中告诉自己已经放下,却仍旧固执带着那个有母亲强迫他带上黑色颈饰。
初鹿野来夏不知道自己为什固执地戴上这个颈饰,但是现在他能够明白戴上这个颈饰时,自己在想些什——大概是在时刻提醒着他,家人是个谎言吧?
让初鹿野来夏现在回想当初让芥川龙之介和芥川银住在他家里决定,好像十分无厘头,点都不符合他性格,并且还有点愚蠢——他秘密很多,万在相处过程之中被发现又该如何?
初鹿野来夏心中立刻升起被夺食大怒。他愤怒转过头去,看到是已经咬口鲷鱼烧太宰治。
太宰治吃毫不心虚,甚至还有心思对鲷鱼烧评头论足:“外面皮烤有点焦,里面馅也不够甜,用红豆不是很好食材,有点可惜。”
初鹿野来夏面色阴森:“你吃买鲷鱼烧,还好意思这说?”
太宰治干脆地几口就吃完鲷鱼烧,最后笑着摊手,“为什不好意思?”
初鹿野来夏只感到阵语塞。是他错,不该和太宰治讨论好不好意思这个话题。
但是这样事情并没有发生。
大概是和芥川龙之介与芥川银长久相处,终于让初鹿野来夏对家人这两个字多些信任感。他不再执着于曾经那个老旧黑色颈饰。
这天对于初鹿野来夏来说,是个契机。
芥川龙之介送给他缀着翠绿宝石颈饰,他亲手封闭梦魇最好理由。
他将噩梦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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