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多年前那天,他心中生出憎恨和愤怒火焰,因为恐惧和憎恨,他杀死他想杀人。
全都去死、全都去死、全都去死!
年幼他这想着,而他想夺取性命人就真死去。
那双翡翠宝石般眼底燃烧着愤怒光火,深红烈焰像是要将切都燃烧殆尽,耳边隐约能听到怒音。
太宰治察觉到初鹿野来夏波动情绪,会出现这样场景并不让他意外。
“你想说什?”初鹿野来夏终于出声,压低声音如同淬冰样冷。
“很奇怪,以你母亲疯程度,自结时候应该会想要把你起带走吧?但她没有。”
“你母亲和你养父,都是你杀死吧?凶手没有抓到是因为没有人怀疑到个孩子身上——你把现场痕迹掩盖很好。”
“你就是凶手。”
太宰治最终下定论。他好整以暇地看向初鹿野来夏,“看来说对,你本质并不属于光明照到那个社会。”
都无所谓。”太宰治并不需要初鹿野来夏回答。他收敛脸上表情,面无表情地状态让他看起来更加不可揣测。
“这是你档案。”
太宰治向初鹿野来夏展示下手中拿着几页薄薄纸,“你履历很简单,但也很不简单。”
“你7岁时候,父亲死于火灾,母亲因此而自结,只留下你。你9岁时候,收养你神父也死于非命。而你母亲和你养父死时候,你都在场。”
“所以,”初鹿野来夏不为所动,连眉头都没有扬下,“你想说什?”
——说话
他语气嘲弄,
“你生来就有作恶天赋。”
初鹿野来夏手指缓缓地合拢,修剪圆润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之中,血点缓缓地渗出来。因为他太过用力,连骨节都泛着青白之色。
已经很久。
七年以来,这是第次有人在他面前如同谈论什家常事般和他谈论起他过去,还是以这样种……高高在上、仿佛无所不知、胜券在握态度,刺眼至极。
“只是觉得很奇怪。恰好这两个占据你全部童年生活人都死,而你,每次都在现场见证他们死亡。”
“你母亲在你父亲离开之后就长期虐待你,并且她本人已经开始精神失常,虐待你行为越来越严重,清醒时间越来越短。”
“而你养父,他收养你是因为对你有着畸形爱,还有他自身令人作呕癖好。你养父——他是个恋,童,癖,对吧?”
说到这里时,初鹿野来夏终于有点反应。
他抬起眼睛和太宰治对视,那双翠绿色眼瞳中尖锐目光几乎要刺穿鸢色中沉淀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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