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瑛看着老头儿打着补丁粗布衣服,有点怜悯,但这不是泛滥同情心时候,所以冷着脸说:“身份证拿出来!”
老头子哆哆嗦嗦拿出身份证,楚天瑛看看,又用随身携带检测器查下身份证记录,这老头儿没有任何案底。
“好吧,给你个机会,说说怎回事儿,要重点交代,为什们给你安排在招待所住,你要逃跑!”楚天瑛说。
老头儿把鼻涕把泪地说,自己是来渔阳县打工,挣钱给在家乡儿子娶媳妇,可是年龄大,好多工地不要他,只能搬砖头。有天东哥找到他说,做生意怕有仇人找上门,就给他租山坡上花房,白天可以休息,到晚上,让他拿着红外线望远镜监控所住楼房院落和窗口,发现不对劲就用步话机报告……花盆嘛,是早就堆在房子里。后来警察找过来说要征用花房,监控对面楼里疑犯,说时候还指下东哥住处窗户,老头儿心想自己没准儿是牵连到大案子里,特别害怕,就从招待所逃跑。
这倒解释清楚林凤冲此前疑惑:警方将花房“征
这里打工农民工,并不知道事情严重性,想等风头过去再在这边找工作——”
话音未落,楚天瑛突然伸出根手指——“嘘!”
郭小芬探出头看,只见那店主把门锁,拎个装着面包和矿泉水塑料袋,沿着小路向村落深处走去。
七转八扭地绕过几个巷道,眼前是片荒草滋蔓瓦砾,店主回头看看,见身后路上连条野狗都没有,就放心地“咔嚓咔嚓”踩着瓦砾向前走去。直来到间门窗尽毁,只残存着屋顶砖瓦房前,咳两声,个小老头儿从窗根儿下面探出头来,店主把塑料袋递给他,低声说两句话,就沿来时路回家去。
老头儿坐在窗根儿下愣半晌,从屁股下面拿出个小腰包来,系在腰间,站起身拔腿就往门外走,却见门口站着男女两个人。
“你……你们要干啥?”老头儿张口结舌地说。
楚天瑛把警官证亮说:“走趟吧。”
“……啥也没干啊!”老头儿带着哭腔说。
“晚!”楚天瑛冷笑道,“人家都交代完,天大罪过都你人扛——下辈子记住,被捕也要争第。”
天大罪过,又是“下辈子”,老头儿以为楚天瑛把他拉出去就要崩呢,吓得坐在地上,抱着门框嗷嗷大哭道:“冤枉啊,啥也没干啊,他们雇每天100元,远远地看着有没有人攀窗户。寻思要是搬砖,累个贼死天才挣30元,就占个小便宜答应。下次再也不敢,再也不敢,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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