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十几年枷锁终于解除,是那高兴,终于获得自由,如果不是那天傍晚开车到枫之墅去取衣服,也许还会把美好梦继续做下去……”
“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场景,走进层客厅,那空旷,那安静,黄昏光芒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地上躺着两具尸体,个吐着舌头瞪着眼睛,脖子上有条深深红色勒沟,另个胸口被戳刀,流满地血,比杀死赵洪波流出血更鲜、更红、更浓、更稠……害怕极,想转身逃走,可是两条腿却不听使唤地继续往楼上走,才知道原来恐惧也是有吸引力,于是看到更多尸体,尤其是个小女孩,死在楼梯口,脚腕碰到她动不动小手指头,才看到她,她眼睛睁得大大,恐惧目光还没熄灭,她小脸很白,很好看,她上半身被刀子戳得稀烂,像个烂掉番茄,太惨,太惨,捂着嘴干呕好几下,想吐却吐不出来,不知什时候脸上全都是泪水,正在觉得自己快要疯掉时候,看到站在楼道里那个双手沾满鲜血凶灵!”
“那个凶灵,那个陈新保镖,那个名叫胡岳人,就那远远地看着,他目光像眼镜蛇毒信子,慑得动都不敢动,知道,只要叫声或者跑步,他会毫不犹豫地杀,就那僵硬地站在原地,弯着膝盖,几乎要给他下跪样子。他拿出手机,打个电话,知道他是给陈新打,问该怎处置,之后他挂上电话,像个幽灵样突然消失……跌跌撞撞地离开枫之墅,开着车落荒而逃,后来才明白,陈新之所以不杀,绝对不是出于慈悲,而是他要想买下枫之墅产权,必须通过和童丽这两个赵洪波继承者签字,如果杀,继承权就全都落在童丽个人手上,想买下就不容易,可是知道,为掩盖赵洪波被杀真相,早晚陈新会杀灭口……这辈子,始终是块用完就会被人扔掉破布……”
枫之墅三楼楼道里静悄悄,环视着赵怜之目光既有鄙夷,也有憎恶,还有些怜悯和同情。
“所以你就在今晚开枪打死陈新?”濮亮突然问道。
“不,不是!”赵怜之像只已经被捆紧四蹄猪,突然不甘就毙地挣扎起来,“没有杀死陈新,杀赵洪波事情认罪,杀人偿命,已经是个死,要是杀陈新定承认,但那真不是干!”
“那你大半夜跑到假山上去做什?”蕾蓉问,“可是亲眼看见你,你不要抵赖。”
赵怜之望着她,声音沙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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