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蓉说:“你对枫之墅不是比较熟悉吗,现在马上去趟后面花园,从假山山洞里把赵怜之带出来,他腿摔断。
“所以,蕾警官,想,你本人,也不能洗脱杀人嫌疑吧?”
所有人都愣住。
刹那间,蕾蓉觉得有点好笑,自己初来乍到,怎能变成杀死陈新嫌犯?但是当她从现场每个人眼中都看出丝怀疑时,惯有理性让她醒悟过来:不能用自己立场来决定其他人思维,如果没有明确证据证明自己是无辜,那,也必须像其他人样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不能走开。
难道,就让那个嫌疑极重赵怜之直待在山洞里?如果他真是杀死陈新凶手,那就算腿摔断,他依然有充分时间销毁些非常重要证据。蕾蓉有些焦急,但是客厅里那注注冰冷、阴沉、畏惧、不怀好意目光,像条条绳索,羁系住她脚步。
正在这时,阵剧烈打门声,像擂鼓般从大院正门传来,老吴吓大跳,望向蕾蓉。
蕾蓉长吁口气,把伞递给他:“终于来……你去开门吧!”
尽管有老吴打着伞,但濮亮冲进客厅时,半边肩膀还是湿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样,他甩着腮帮子上雨水,蛮牛似哼哼两声,对蕾蓉说:“这晚上,真他妈够刺激,你咋样?反正是豁出去丢官免职来救驾!”
就在发现陈新遇害后,蕾蓉觉得必须叫濮亮过来,这里情况跟滨水园小区不样,滨水园小区虽然听起来凶险叵测,但说到底没有发生起人命案,只能说须叔在不停地挖坑,并没有死人。而枫之墅现在是实实在在发生刑事案件,不要说自己是个法医,就是普通公民也要赶紧上报警方,所以她马上给濮亮打个电话,给他大致讲下这边案子,最后说:“这是你辖区,你赶紧派人或者亲自过来!”濮亮说全运会开幕式十点就结束,但散场很慢,全部安保工作结束得十点,等派出所外派警员归岗得十二点,现在派出所只剩自己和个传达室老头儿,蕾蓉这时不得不以长官口吻下达命令,让他个人火速赶来,出任何问题“替你扛”。
现在他们终于见面,虽然从中午在屠宰厂告别到现在不过十二个小时,但蕾蓉却觉得他俩已经很久不见:“濮亮,辛苦你。”
“主任客气。”濮亮龇着外凸门牙笑,然后环顾下宽敞客厅和客厅里呆若木鸡人们,那些人在赵洪波死亡当晚,大都和他同桌吃过饭,这时个个满脸堆笑地向他点头致意,他却不理不睬地轻轻嘀咕句,“这鬼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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