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冉愣住
。
“犯罪现场勘查固然重要，但归根结底，这是
种无奈
选择。”刘思缈说，“因为凶杀案件发生后，受害者已经死去，不能再讲述真相，不能再指认凶手，警方只能靠收集和鉴识物证来弥补证据链上缺口，只能靠法医尸检‘让死者开口说话’，不客气地说，这些做得再好，也是世界名画拼图版而不是真迹，最便捷、最直接、性价比最高缉拿凶手方式，从古到今，莫过于目击证人口述，尤其是那些亲身经历凶杀案，并虎口脱险幸存者口述！”
徐冉望着刘思缈，点点头，又摇摇头：“
懂你意思，可是在枫之墅，真没有看到那个杀人凶手是谁……是被人从后面突然推下山崖。”
气顿时变得冷淡起来。
蕾蓉知道她脾气：“对，思缈，下午本来要去赵洪波殒命书房看看，结果被陈新保镖胡岳拦阻，想等夜深人静时候，再去试试，看看能不能找到什
……你最好跟徐冉多聊聊，虽然相信她绝对不想再提导致上组特种清洁工全体遇害惨案，但她是那起惨案唯幸存者，她回忆，也许能帮助们查出更多真相。”
刘思缈又看眼徐冉，边往客厅走，边把声音压低点：“此前，省城警方也逼迫她回忆过，似乎没问出什有价值线索，而且让她很反感，只能相机而动，慢慢来。你在那座出过人命别墅里，别轻举妄动啊……”
“你待地方不是也出过人命。”蕾蓉苦笑声道，“想想也真有意思，在北京时候，经常三更半夜要起出现场，你勘查，验尸，没想到在这离北京千里之遥城市，们还是要在同个时间走进不同凶宅，躲都躲不开似……”
挂断电话之后，刘思缈沉默很久，也许是被蕾蓉感慨触发心事，她忽然又次陷入某种躲都躲不开伤感之中。
徐冉走到她身边：“你怎，副愁肠百结样子，打起点精神好不好，你可是见过最最不起女警啊！”
刘思缈有些吃惊地看着徐冉，从她目光中看到真诚敬意。
“刚才听你给朋友分析案情，真没想到在这个已经清洁过凶宅里，你居然能分析出那多东西！”徐冉说，“如果你能去趟枫之墅该多好啊，那些同伴们……也许就不会白白死去，那个杀害他们凶手，也不会到现在还逍遥法外吧。”
说着，她声音有些沙哑，眼睛里也闪烁出点亮晶晶东西。
刘思缈看着她，个字个字地说：“你错，真正能够帮助你同伴们报仇，不是，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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