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鴞扇动着翅膀,终于将利爪落下:“小唐,虽然你说你刚才在思考房东并非杀人凶手,但是其实深表怀疑,现在说话到底是不是你……”
“你……你说什?”
“《噬磕卦》书有云,害命之妨,不妨无罪之辈;凶灵之附,必附有咎之人。”须叔阴冷地笑道,“直很好奇是,为什凶灵偏偏挑上你作为附身对象,而不是其他人呢?”
唐小糖有点发呆,好像突然在课堂上被老师逮到看课外书小学生:“……怎知道?”
“你定知道,定知道。”须叔摸摸胡子,浓密胡须中间露出咧开嘴唇,“呵呵,只是你不愿意说出,不愿意承认罢,如你来到们这支清洁队目,不为人知,更准确地说,不可告人……不过,既然你愿意留下,就最好老老实实,乖点,夹起尾巴,不过估计也有难度吧,毕竟搞鬼易、装鬼难。”他
下来处理方法难道不是运到外面去,找个荒郊野地埋吗?为什要把尸块留在厨房,贴上胶带加以密封?这个行为,表现出不是逃避刑罚,而是不具备运输或掩埋尸块能力,只能想办法让尸臭晚点被邻居闻到,留给自己足够逃跑时间。那,弃尸荒野和留下尸块逃跑,对于房东而言,哪个‘性价比’更高?毫无疑问是前者啊,所以怀疑这案子不是房东干。”
王红霞笨嘴拙舌,顿时哑巴。
“不定吧。”李文解道,“坐台小姐不上班,妈妈桑肯定要上门来找啊,如果发现失踪,报警怎办?”
“但是,最终证明发现尸体还是闻到尸臭邻居,而且隔很久。”唐小糖说。
老皮说话:“文解你是个雏儿,不懂。小法医说得不错。这坐台小姐是分级别,绝大多数都是出散台,跟打游击似,没个准地儿,只有姿色、身材到定档次,才有固定场子肯包,才有妈妈桑肯管。这说吧,租这种屋子,绝对不会是有固定场子,被大卸八块都不会有人知道。真有别小姐找上门来,句‘搬家’谁也说不出什。小姐这行当,‘打死不报警’是规矩,真要被道儿上知道你跟警察有勾结,那别说你卖,你买都没人理你!”
“还有吗?”须叔问。
唐小糖慢慢地摇摇头:“还有些地方,比如厕所里血迹分布情况、门框上胶带、那个被分尸小姐死亡位置、空空如也次卧,都让觉得很不对劲,可就是想不出来不对劲在哪里……”
须叔忽然笑。
笑声很尖细,在这昏暗屋子里,犹如只无形怪鴞发出刺耳鸣叫。
唐小糖畏缩着身子,小田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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