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解皱着眉头琢磨半天,还是摇摇头。
“你说这些虽然没有大错,但大都是形势派观点,而不是理气派思路,还是过多探讨凶宅生成外因,忽略内因,追求‘术’而忘记‘道’。”须叔说,“天底下那多屋子,并非只有这间床铺上有横梁、头无靠山、朝着镜子,但是为什其他屋子没事,而独独这间屋子变成凶宅,其中定有不仅仅物件码放不合适之外原因,这才是你应该深入考察和探究。”
李文解拱拱手:“还望须叔指点。”
可屋冲,不可屋空。”
须叔站在次卧门口,望着空荡荡屋子说,然后回过头,问身后李文解:“知道这句话意思吗?”
李文解点点头:“这是《相宅经》上话,您给讲过,宅有五虚,屋广人稀乃为第虚,因为屋亦有性,倘屋人气甚旺,屋荒如坟茔,久而久之,便会生嫌隙、生恨怨,所以宁可屋子和屋子之间出现‘壁刀’、‘天斩’之类相冲之煞,也绝不可使座宅子里单独个屋子完全空置,否则易生精怪。”
“不错,不错!”须叔点点头,“这个两居室,两个女孩子租住,同处室也没有什不好,只是这次卧四白落地,空得实在太厉害,不过,导致此宅成为凶宅因素,还有许多,你能讲给听吗?”
“好!”李文解边向主卧走边说:“阳宅三要:门、房、灶,房即是卧室。既然凶案发生在卧室内,那纠刑削殃,必以卧室为要。《三元经》云,‘地善即苗茂,宅吉即人荣,人枯先问榻,榻凶宅必凶’,刚才清洁主卧时注意到,此宅之凶,主要问题就出在那个双层高低床上,它至少犯三个煞。”
须叔站定:“说来听听。”
李文解指着那高低床正上方天花板道:“煞名曰‘断头煞’,卧室中有横梁,本身就属‘压身更压心’不利之局,再将床榻摆在横梁正下方,横梁切床,此乃不折不扣‘断头煞’,主大凶;二煞名曰‘无靠山’,人仰卧时,看不见头顶情况,所以床头宜靠墙或实物,不可有空隙,否则就是头颈虚悬,恐有失魂之灾,主不吉;三煞曰‘摄魂煞’,反光之物绝不可以对着床,从小处来说,夜里醒来容易被影像所吓,从大处来说,镜中所含水银有阴阳两性,白天可以反照煞气,夜间却会吸食屋内‘生气’,令居住者元神受损,而这间屋子梳妆台就摆在高低床对面,此乃大凶!两个大凶加个不吉,难怪会发生凶案。”
须叔还不够满意:“还有吗?”
李文解愣:“没……没有。”
须叔道:“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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