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和半夏发疯又有什样关系?"医生好奇地问。
镇长轻叹道:"当年半夏家被抢劫时,是几个劫匪用铁棒撞开她家木门。而黑楼出事时候,那些村民也是用铁棒来撞击铁门。这情形,就与当年半夏家里被灭门情况几乎模样……"
"啊……"医生发出声短促惊呼。在他面前,仿佛出现副画面。
半夏和顾老太太站在门外,看着坍塌牌坊,目瞪口呆。顾老太太忽然说道:"半夏,来跟回黑楼去,把门锁好!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她们刚回到黑楼,就听到屋外传来人声鼎沸嘈杂声。从二楼琴房落地窗望出去,她们看到绿油油麦田后,出现群手持长矛,提着铁棒乡村汉子。村民们走到黑楼外,用最污秽语言大声咒骂。见没有什成效,他们开始用铁棒去撞击黑楼铁门。
事实并不像是你想像中那样。"
"那真相是怎样?"
"真相就是,半夏杀死顾老太太,然后又用匕首割去自己手指,塞进嘴里咀嚼。"镇长斩钉截铁地补充句,"这就是事实真相!半夏疯!"
"半夏为什会疯?在发生这事几个小时前,她还是好好!"
"唉……"镇长叹口气,问,"医生,你真想知道半夏为什会疯吗?"医生使劲地点头。
"咣……咣咣咣……"撞击声音在黑楼中回响。半夏瑟缩在钢琴下,浑身开始不停地战栗。
"半夏,别怕,他们进不来。"顾老太太搂住半夏,安
"你知道半夏亲生父母是怎死吗?"镇长问。
医生知道,半夏父母是在次入室抢劫中被强盗杀害。那几个强盗后来被捉住后,曾经坦然承认,他们是当着半夏面,杀死她父母。为拷问银行密码,他们用匕首将半夏父母手指全都削下来,还割掉耳朵。然后塞进嘴里吞下肚子里。
那个时候,医生还没有来到这个小镇。切都是从其他村民那里听来。
镇长告诉医生,当时发生那事时候,半夏就因为受严重刺激,开始畏惧切陌生人。她不和任何人说话,只用随身听听盒钢琴曲磁带,陷入自闭状态中。看着半夏日渐消瘦,镇长和镇里几个好心人动恻隐之心,出资将她送进省城精神病院,经过年多治疗,半夏终于治愈出院,回到黑楼附近村落家里。
半夏靠着乡亲接济,活到九岁。那年,顾老太太搬进黑楼里。因顾老太太琴声诱惑,半夏离开村落,住进黑楼。村民们并没有阻拦,因为他们觉得,不用接济半夏,也算是少点点负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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