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用问吗？”纪乾坤毫不退缩地回望着杜成，“你们当年抓错人
。杀死
妻子
凶手，至今仍逍遥法外。”
杜成脸上看不出表情，始终盯着纪乾坤：“所以呢？”
“要抓住他。”纪乾坤目光炯炯有神，“就这
简单。”
杜成坐直身体，点燃
支烟，视线从纪乾坤脸移到腿上：“放不下？”
“从没放下过。”纪乾坤笑笑，“
“在这里住多久？”
“十八年。”纪乾坤忽然笑笑，“你老。”
杜成盯着他看几秒钟，也笑：“你也样。”
室内紧张气氛下子缓和起来。纪乾坤招呼魏炯烧水泡茶，还拿出烟来递给杜成。于是，两个老人相对而坐，边吸烟边扯些不着边际闲话，寒暄过后，就静静地听着呜呜作响电水壶。
水烧开，茶泡好。四个人各自捧着茶杯，或坐或立，彼此怀着不同心思。魏炯惦记着手机里保存卷宗图片。岳筱慧则对纪乾坤和杜成关系充满好奇，不停地打量着他们。
着磨磨蹭蹭魏炯和岳筱慧下车，两前后，走进养老院。
路上，魏炯都在反复衡量自己偷阅卷宗行为是否属于非法获取国家秘密行为，想来想去，都觉得算不上。那即使带着老警察去养老院，也不会过分连累老纪。所以，他就不再反抗，进小楼之后，径直沿着走廊奔向老纪房间。
纪乾坤和往常样，坐在窗下读书。看他们进来，急忙摇动轮椅转过身来，开口问道：“怎样……”
这句话说半，纪乾坤就看到他们身后老警察，顿时愣住。
魏炯和岳筱慧对视下，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解释。正在犹疑时候，纪乾坤却先开口。
杯茶喝完，纪乾坤先开口：“杜警官，你们几个怎凑到起？”
杜成笑下，指指魏炯：“你问他吧。”
魏炯脸腾地红，不得不把在档案馆里事情又叙述遍。纪乾坤听完，神色稍显凝重，略略沉吟下之后，正色对杜成说道：“杜警官，是让这两个孩子去。偷阅卷宗事和他们无关。”
杜成摆摆手，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在意：“这事不归管。不过……”
他把上半身凑向纪乾坤，眯起眼睛盯着对方脸：“你为什要去看二十三年前卷宗？”
“认识你。”纪乾坤表情迅速变得平静，“你叫杜成，是个警察。”
杜成略点点头，目光落在纪乾坤身下轮椅上。
“你腿怎？”
“车祸。”纪乾坤回答非常简练，“两条腿都废。”
杜成哦声，开始四处打量纪乾坤房间。最后，他视线在床头书架上停留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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