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男孩有些意外,“叫魏炯。”
“你是纪乾坤什人?”
“算是……朋友吧。”
“你刚才说他腿脚不灵便,”杜成继续问道,“他怎?现在住哪里?”
“他瘫痪。”魏炯挠挠后脑勺,“现在住在家养老院里。”
“你是……”张震梁大为惊讶,“房主?”
“不是。”男孩显得更紧张,“老纪腿脚不灵便,来不,所以委托……”说着,他递过张身份证和几张纸。
张震梁伸手接过,先扫眼身份证。
“纪乾坤。”他看看杜成,把身份证递过去。
杜成还记得这张脸,只是比记忆中纪乾坤要苍老许多。
设简单,双人床、衣柜、写字台都是老旧物件。恍惚间,杜成还以为自己回到90年代。他从卧室走到客厅、厨房,又在卫生间里逛圈,看着硕大浴缸里干涸水渍,转身问张震梁:“房主呢?”
“通知他,人还没到。”张震梁看看手表,“应该快吧。”
“是不是姓纪?”
“对。”张震梁抬起头,“他是?”
“其中个被害人丈夫。”
杜成和张震梁对视下。杜成拿出笔记本,详细记录养老院地址。张震梁问道:“要不要现在送你去趟?”
“不用。”杜成摇摇头,“让这俩孩子走吧。”
魏炯松口气,转身招呼岳筱慧,却发现她已经走进里间,背对着自己,不知在看些什。
魏炯冲张震梁挤出个笑容,快步走
二十三年前,他看着这个男人在解剖室里抱着妻子残肢哭到昏厥,也曾目睹他日复日地坐在分局走廊长椅上,拉住每个走过他身边警察,询问案件侦破进展,更记得他在庭审现场挣脱三名法警阻拦,径直冲到被告人面前……
杜成看看身份证上发放时间:2001年。
人瘦,皱纹多,不变是满脸悲苦和仇恨。
张震梁已经看过手里租赁协议,转头对杜成说道:“时间对得上,那两个毒贩子没撒谎,确是从2013年开始在这里制毒fd。另外,纪乾坤应该不是同案犯。”
杜成点点头,转身面向男孩,上下打量他番,开口问道:“你叫什?”
“哦。”张震梁环视四周,轻声问道,“有发现吗?”
杜成摇摇头:“看情况,房主已经很久都没在这里住过。”
张震梁立刻摸出电话:“马上把他找来。”
还没等他按动号码,门口就传来个怯怯声音:“不用,……来。”
杜成和张震梁同时转身,却看见门旁站着个表情紧张男孩,旁边女孩则要轻松许多,不时好奇地向室内张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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