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小青讲故事。”老甫说,“记得她故事不是坐在椅子上讲,而是站在窗边讲。她就那走到窗边,拉开窗帘,看见外面下起雨,呆呆地,叫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放下窗帘,头靠着墙,开始讲述,样子特别奇怪,像在拍艺术照似。”
扮演小青蔻子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向外看看:“现在倒没下雨。”
“你还是把故事再讲遍吧。”马笑中打个哈欠,“就讲你那天晚上在叠翠小区讲那个。”他看眼呼延云,心想:你不是爱听这故事吗?这回让你听个够。
呼延云呆呆地站立着,像在竭力凝结着什。
“噼里啪啦!女把那面镜子砸个粉碎,碎镜片掉在地上块,屋子里灯管就爆炸根。女疯样想往外面冲,门怎也打不开,个黑色鬼影步步向她逼近,她大吼声用刀刺向那个鬼影,谁知刀尖竟刺进自己心脏……”
韧感,真像摇晃药瓶似,这个书呆子当年肯定没跳过舞,郭小芬想。
渐渐地停下。老甫说:“摇晃时候,屋子里片死寂,只有衣服摩擦窸窣声,突然间就哐当下子,樊帆向后仰着,连人带椅子摔倒在地上,身子屈伸,真跟中毒似。其实她是在做戏。”
“当时谁被吓得离开座位?”呼延云问。
“两个人。”老甫回忆,“个是小青,她以为帆真中毒,跳起来点燃蜡烛。还有个是杨薇,她蹲在樊帆旁边。”
“其他人为什没有动?”呼延云说,“假如樊帆真死,可是出人命啊。”
黑暗而狭小房间里,重新听到这个故事,每个人都觉得自己犹如被解冻后又重新放进冰柜肉——寒,且酸。
讲完这个故事,按照那天晚上情节,周宇宙和扮演小青蔻子退出“舞台”,到屋子外面门厅待着去,剩下几个人上演杨薇打电话幕。
郭小芬扮演樊帆,有点无所事事,就问:“杨薇往青塔小区空屋子里打电话是几点事情啊?”
“大约
老甫说:“帆以前经常搞各种幺蛾子,们都习惯,猜她这次也是演戏。”周宇宙说:“是啊是啊。”夏流却说:“说真,当时其实是给吓住。刚开始摇晃时候还没觉得什,越摇晃越恐惧,黑乎乎屋子里点点其他声音都没有,就是衣服那沙沙沙地响,跟灵魂被摩出窍似……”
灵魂……被摩出窍似?
犹如手指弹,拨动大脑最深处根琴弦。虽然只有极简短极细微声,但还是被他捕捉到。
这怎可能呢?
“然后该干吗?”马笑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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