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说明什
呢？”刘安问。
“那瓶酒在
们到来之前就已经被打开并且饮用过
，为什你没有喝出它已经坏并且扔掉它、还要把它留在那里？”冯斯说，“那只能说明：你喝酒
时候，根本品不出任何味道！所以现在，有
个大胆猜测。
刘安注视着冯斯眼睛：“你可以说出来。”
“是不是因为魔王赐予你第二个附脑也有副作用？你虽然从此不再有痛苦，却也失去任何欲望。”冯斯说，“你行走在人世间，却品尝不出味道，闻不出香臭，得不到爱情，不能享受到任何种快乐滋味。你活两千多年，却只是具行尸走肉。因此，你不只仇恨魔王，也仇恨身边那些虽然生命短暂、却有机会享受人间欢愉凡人，这就是为什你总喜欢说那句话：与其溺于人也，宁溺于渊。”
刘安沉默会儿，最后终于缓缓地点点头：“你没有说错。不属于人间，当然宁溺于渊。
岂凡身体放在地板上，然后站起身来，慢慢走到刘安面前，低头看着对方那张孩子样脸。刘安坦然地看着他，目光里不悲不喜，尽管这个千年老妖由于身材矮小而不得不仰着头，冯斯却恍然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抬头仰视人。他在仰视着个山峰般高大敌人。
但定要翻过去，冯斯对自己说。
“既然刘岂凡替你做出决定，不必留在这里。”刘安说，“离这里最近个可以做附脑移植手术地方是梁家，你联系梁野，他很快就能来接你。只想要让你接受附脑，并不需要亲自动手。”
“知道。”冯斯说，“不过你记住，会杀魔王，也会杀你。”
“如果你能做到话，会感到荣幸之至。”刘安严肃地说。
“荣幸之至？应该是高兴之至吧？”冯斯哼声。
“哦？”刘安眉毛微微挑。
“今天，当你在面前展露真正身份之后，其实直都有个疑问，挺关键疑问：你拥有不死身躯和永远青春，完全可以就那逍遥地活下去，为什定要在魔王世界里兴风作浪、过得那辛劳呢？”冯斯说。
“人各有志，或许平静安逸生活不适合吧。”刘安说。
“你不愿意回答，但可以猜。”冯斯说，“在地下河里，魔仆请刘大少喝酒。他喝半杯后，说那酒太难喝。有点奇怪，因为红酒口味般比较温和，很难让人给出‘难喝死’评价。于是时好奇，也尝口，发现那瓶酒根本就是坏。也许是包装时候出点小纰漏，也许是贮藏运输时候不小心，总之那瓶酒坏，又酸又臭，根本就连马尿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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