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衣服被冷汗湿透,他再次试图用蠹痕制造出可以伤害到刘安武器,但是如刘安所说,他能力根本还达不到那个水准,附脑用撕裂样头痛回报他。
见鬼,真是活见鬼。冯斯只觉得自己牙齿都要咬碎。别说分钟,就算给他年他也没办法做出这样两难选择。他甚至想到要不然干脆老子自己头撞死算,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死,刘安肯定会把姜米和刘岂凡起杀掉泄愤,那样反而会害死更多人。
边是心爱女孩,边是多次同生共死好友,无论放弃谁生命,对他而言都恨不能自己挂掉去以身相代。然而,“恨不能”是没有丝毫用处,事实上任何无法付诸行动情绪都是没用。愤怒、恐惧、紧张、忧伤、后悔……在冰冷现实面前统统没有用。
冯斯有种血涌上喉头感觉,胸口阵阵发闷,眼前好像有无数蚊子在飞,在他视网膜上投下乱纷纷刻痕。正当他觉得自己神经马上就要绷不住时候,突然看见沙发上有什东西动下,定睛看,竟然是刘岂凡慢慢地站起身来。
“大少,不要轻举妄动!”冯斯叫道,“们和这个老妖怪差得太远!别动手!”
那样话,刘大少会怎样?”
“不会怎样,不过是个死。”刘安轻描淡写地说。
“那怎行?”冯斯大声说,“不可能为提升自己力量去牺牲别人。”
“知道你不能,”刘安说,“所以要由你祖父来逼你完成。附脑移植手术牵涉到大脑排异反应,必须接受者自愿,因此,给你两个选择:接受这个手术,让刘岂凡死;拒绝接受,拧断姜米脖子。”
“你……”冯斯怒气勃发,时间说不出话来。他知道,此刻无论用什样言语去劝说、哀求、激怒刘安,都不会有丝毫作用。这个已经活两千多年老怪物,心机之深沉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就像片深不见底黑色海洋,自己在他面前,嫩得就像初生婴儿。
眼下摆在他面前,只有这二选艰难抉择:牺牲刘岂凡,或是牺牲姜米。
该怎选?
这他奶奶简直就像电影里拙劣桥段,冯斯愤懑地想,又或者设计此类情节混账编剧们都遇到过类似问题。他当然绝对不能眼睁睁看着姜米被刘安扭断脖子,但又怎能忍心去牺牲刘岂凡生命。
“真不能有其他办法吗?”冯斯说,“也许们还可以……”
“在面前,不需要废话。”刘安说,“你明知道任何说辞都是不可能有用,为什还要浪费时间呢?分钟,给你分钟时间。分钟之后,你自己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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