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理解为，它是
台活着
时间机器，拥有比刘岂凡强大无数倍能力，”刘安说，“魔王带着它在身边，有个很重要原因在于，当遇到难以摆脱危险时，会激发魔仆应激反应，瞬间把魔王转移到另外个时间点，而只留下段永远重复时间碎片。直到那次魔王决斗，魔仆力量消耗过大，只来得及送走
魔王，自己却被
捡到。”
冯斯
他又赐予第二个更加强大附脑，极大地消解这种痛苦，也可以回复人形并且永葆青春。而且，这第二个附脑能够让在身体被摧毁情况下还能重生，真正成为不死之人。”
“于是后来你建立起自己家族，并且直躲在暗处注视着守卫人发展壮大。”冯斯点点头，“而且也听文潇岚讲过池莲告诉她与身世有关那些旧事。如果没有你，说不定都不存在，更不用提成为今天这样天选者。你制造，又通过各种方法来磨砺，塑造。现在虽然还不能说你已经成功，但至少，所取得进展已经超越历史上所有存在过其他天选者。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你确实很厉害。”
“也得靠你自身素质。”刘安说，“在你之前，也有过多次不同尝试，但都失败。你是唯个没有让失望好孩子。”
冯斯哼声：“是啊，好孩子，从你标准来看，当然是好孩子。可是你把亲生母亲当成孕育天选者生育工具，害死她，也害死爸爸。”
刘安微微笑：“如果告诉你，为牺牲他们而感到抱歉，你会相信吗？”
冯斯想想，摇摇头：“没错，那种话就算从你嘴里说出来也不会相信。你根本就不是人。可是，只知道你能永葆青春，却不知道你还能任意改变自己年龄。说真，打死也想不到祖父大人竟然会以个小屁孩面目出现，你这个伪装给满分。”
“能够任意改变年龄，进行快速生长或者逆生长，其实也是近期才得到技能。”刘安说，“啊，用词不当，‘近期’不能用常人尺度来衡量。确切说，是七十年前。”
“七十年前？”冯斯怔，随即突然想到他在时间碎片里曾见到过那幕，“难道是……长崎？长崎核爆？在时间碎片里到达过那天！”
刘安点点头：“没错。你应该也在时间碎片里见到过或者听说过两位魔王在阆中山区里决斗场景。那次决战后，两位魔王第二次两败俱伤，那只直跟在魔王身边魔仆在山里躲藏起来，被发现，后来就直跟着。”
“它到底是什
东西？”冯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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