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松口气,放下手里刀:“没事儿。姜米,大少,这个孩子是朋友。”
丁骞又哼声,嘴里说半句:“不是你……”但不知道怎回事,并没有说完,只是闭上嘴不再说话。姜米凑过来,借着窗缝透进来些微月光打量
咙。妈,这又是个不由分说就想要要命!冯斯很恼火,却没有任何能力去反抗。不过他也注意到,对方似乎是受不轻伤,所以力气稍显不足,这着捏分多钟也并没能把他捏死,只是让咽喉部位格外难受。
正在头昏眼花时候,他忽然又隐隐感到种力量在从体内向外涌,和几个月前在疯人院地下室里激发出蠹痕时感觉十分相近。这是另种能力激发?冯斯精神微微振,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这种奇特感觉上,希望能捕捉到它实质。
但是这股力量始终难以把握,倒是呼吸越来越困难。老板娘能施加力道固然有限,钝刀子也是能割肉。冯斯憋得肺都要爆炸,正在想着自己难道会以这样屈辱死法死在这座布满煤灰小镇里,陡然间耳边听到老板娘闷哼声,随即喉头压力松。紧跟着,身体所受到束缚也消失。
他跪在地上,抚着喉头咳嗽许久,慢慢才觉得稍微舒服些,姜米早已来到他身边扶住他。
“你怎样?”姜米问。
“还好,不过估计得有几天不能K歌……”冯斯说着笑话安慰姜米。他又喘息阵子,从地上爬起来,去检查老板娘,发现老板娘已经躺在地上,气息奄奄。他蹲下身子检查,发现老板娘脸上、脖子上有大片类似冻伤样古怪伤痕,并且直延伸到脖领子里面。对方是女性,他当然也不好意思掀开衣服看,但心里大致有数:难怪老板娘直显得说话中气不足,蠹痕力量也不够强,看来是之前已经和别人火并次,受伤。
不过,导致她刚才突然中断攻击,却并不是这片伤痕,而是个新伤口。此时此刻,在老板娘腰间,正插着柄短刀——冯斯先前在匆忙间用蠹痕创造出来短刀。
冯斯左右张望下,发现客厅里摆放书桌——丰家没有单独书房,所以书桌摆在客厅里——下面好像有团黑影在蠕动。这次时间充裕,他索性双手各创造出把匕首,大喝声:“出来!看见你!”
那个小小黑影从书桌底下钻出来,慢慢站起来,身形很是矮小,而且看上去似乎有点眼熟。冯斯想两秒钟,不觉提高声调:“丁骞!是你这臭小子吗?”
“你才是臭小子呢!”黑影不服气地闷哼声,真是丁骞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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