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岂凡躲在岩石后面，用潜望镜看
会儿：“白色布袍，绣花小帽，皮靴，带花边
裤子……这确是中亚人传统穿着。嗯，他们身上都带着武器——弯刀。不行，
读书还是太少，没法分辨具体年代。但如果他们是中亚人话，这座山估计应该是乌拉尔山脉部分。”
“们真钻到中亚来。”冯斯说，“不过有个问题，时间碎片到底有多大？所见过那些异度空间，不管是专门创造出来打架，还是张献忠金字塔，都是有边际。为什
涿鹿战场和眼下乌拉尔山，看起来无边无际，就像是包含整个世界？”
“本来就包含整个世界，被截断只有时间而已，”刘岂凡说，“们当然只能看见们所出现地点，因为们不会翻筋斗云，在这有限循环时间里无法走远。但如果们能离开黄河流域继续向外走，们就能看见全世界，比如，那些修建金字塔埃及奴隶。”
“也就是说，被困在时间里无限循环……不只是们当时看到那些战士和妖兽，还有整个世界中
，也没有浓雾笼罩，但周围景物仍然显得十分荒凉。冯斯四下张望，发现他们正处在片相对平坦山地里，四围高峻山体上灰色和绿色夹杂，混杂生长着些高大松树和阔叶树木，地面上还能看到些花岗岩露头。而在远处，高大山脉连绵起伏，眼望不到尽头。
“好冷啊。”姜米下意识地搓搓手，“这是什地方？什年代？”
“以有限知识，很难判断这里具体是哪儿。”刘岂凡说，“不过看这里植被，应该是属于亚寒带和温带气候交界某片区域。年代没有参照物更没法确认。”
“反正是肯定搞不清楚，刘大少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冯斯挠挠头，“向勇于承认自己不学无术。”
“你算是诚实到没救……”姜米摇摇头。她手脚利落地爬上旁边块岩石，向着远处眺望下，忽然矮着身子跳下来，冲两人摆摆手。
“有群人向这边过来，好几十个，”姜米低声说，“看脸应该是中亚带人，穿着打扮像是古代，但分不清具体年代。”
冯斯塞个潜望镜到刘岂凡手里：“大少，麻烦你去看看。”
“你简直就像哆啦A梦！”姜米两眼放光，“虽然是个山寨版，重要东西样也变不出来，但这些小玩意儿也挺有趣。”
“真是分不清你是在夸还是在埋汰。”冯斯哼唧声，塞给她块巧克力，“把你嘴堵堵！”
“不好吃……”姜米嘴里嚼着巧克力，含含糊糊地说，“贵国乡镇企业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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