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井口处钻出来只奇形怪状动物。它看起来像是只暗红色皱皱巴巴蛤蟆,体型却异常硕大,几乎等同于头中型藏獒,以至于它爬出来时候费老半天劲,差点卡在井口。
这只巨型蛤蟆从井口爬出来,费劲地喘息阵子,两只半黑半百眼珠子里充满种和人样迷茫,扫视着前方林静橦和邵澄。过会儿,它从喉咙里挤出连串奇怪声响,林静橦细细分辨,发现它在模拟人类发音方式,而且说竟然是藏语,不过她听不懂具体含义“看来这只魔仆直生存在藏地,以至于只会说藏语,”邵澄说,“它刚才说是,真是没想到,现在人类居然有能挡住迷心咒,看来进化得也挺快。”
“你进化得也不慢嘛,”林静橦说,“四十年前,你还只能影响到老鼠,现在全村人都被你迷住。怎?也是听到魔王召唤,所以蠢蠢欲动。”
邵澄把林静橦话翻译过去,巨蛤仍旧怪声怪气地回答:“魔王归来是不可阻挡。但在这里呆太久,已经不知道外面世界有些什样变化。人类……人类真是难以捉摸生物。”
林静橦从巨蛤话语里听出些别样味道。她想想,试探着提问:“你为什那说?你是遇到过什出乎你意料人类吗?”
“也不知道,”巨蛤语气里有丝迷惘,“守在这里,大多数时候都在沉睡。没有别同伴联系,也不敢轻易离开。好在这里有座村子,随时用迷心咒蛊惑人类来替喂食就行,倒也不必发愁生存。不过,在之前战争里受过伤,偶尔有时候伤势会发作,会有力量控制不住时候。”
“明白,那就是之前那三次上万只老鼠投江,是由于你力量失控缘故。”林静橦点点头,“不过还是不太清楚你所说人类让你出人意料是什意思?”
“这次,好像把整个村子里所有活物都害死,”巨蛤语声里居然带点悲戚,“但并不是故意。事实上,现在也还没有到伤势发作时候。”
“不到时候?那你意思是……”林静橦想会儿,恍然大悟,“你力量失控也是被人激发出来!”
“是,这件事到现在都没想通。”巨蛤说,“那天只是吃些食物而已。吃时候,就感觉到不大对劲。并不是味道或者气息,事实上并没有味觉,但是消化食物时候,还是觉察到些异样,却又无法说清楚是为什。在那之后不久,就陷入长时间昏迷,等到意志清醒之后,发现村子里已经空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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