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并不是某种突然出现
分割线。”冯斯说。他索性原地转
两圈，另外随机挑
个方向向前走，没走出几分钟，视线尽头地平线上出现彩旗顶端。
“这里确是片混乱空间，”冯斯对姜米说，“可能整个空间都是扭曲，完全找不到固定方向。
估计这片空间其实并不大，但无论怎
绕可能们都没有办法绕出去。”
姜米思索会儿：“其实也还有别办法可以试试。如果这种插在地面上代表个点标志会突然消失，换成条线行不行？”
“线？”冯斯愣愣，随即明白过来，“靠，你真是个天才，收回对你胸大无脑评价。”
他手里很快多出几个彩色线团和些钢针。两人用钢针固定住线头，然后拉着线团继续开始探路。
能定向。也不知道是干扰磁场还是怎回事。”
姜米劈手夺过指南针，扔在地上：“这玩意儿没用。你跟走就知道。”
她拉过冯斯，随便朝向个方向，迈步就走。冯斯有些担心：“们是不是应该留个记号什？免得会儿……”
“哎呀不会啦！”姜米说，“跟着走，还能卖你不成？”
冯斯无奈，只能随姜米向前走。神经大条姜米像是完全没有留意，直都牵着冯斯手，但冯斯却不可能不注意。那种温暖而柔软触感，恍惚间又让他想起几个月前和姜米在起时情景。内心种种纷乱情绪再次涌起来，他忽然想，要有多蠢人才会去放弃这样个女孩？那绝对是脑子里进硫酸……
开始段路还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但走出大约几百米之后，冯斯忽然感到手上松：“不妙，线断。”
他伸手把长长线扯过来，果然，线从中间断
脑子里乱糟糟，冯斯只是机械地被姜米拉着走路，完全没有看路，直到姜米放下他手喊声“喏，自己看”才回过神来。他定睛瞧，前面几十米地方，刘岂凡仰天躺着，仍然执著地观察着海水里漩涡。
“果然是绕回来。”冯斯想想，从手里变出根带彩旗长竹竿，吭哧吭哧插到土里。姜米看得乐不可支：“简直像孙长老给师父画圈。”
“您在美帝也看过孙长老？”冯斯很好奇，“以为您是看芝麻街和辛普森家长大呢。”
“妈专门从国内带过去光碟，”姜米说，“那是她少女记忆。”
冯斯插好竹竿，带着姜米又随便挑个方向向前走。他路走路不停地回头往后看，走出段距离后，忽然发现旗杆从视野里消失。他停住脚步，往回退几步，旗杆却并没有在某瞬间下子重新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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