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
来过？”姜米低声问。
“当然没有。”冯斯也低声回答，“
在网上订房间时候已经把路线细节打听清楚
。老板娘专门提醒，从车站到旅馆，坐电动摩托只需要两块钱。”
“这样地方也能网上订旅馆？”姜米
脸惊讶。
“不要小瞧中国人民网络依存度，”冯斯说，“小地方人也是很有商业头脑，这些年很多贫困地区年轻人还在尝试利用电商手段把家乡农产品卖到城市去呢。”
这段路确很近，两人没说上几句话就已经到达目地。旅馆还不小，有三层楼，相比起周围遍地垃圾街道和污水横流地沟，已经算得上干净，房间里甚至还有wifi。不过，并没有独立卫浴，只是每层楼有个厕所和个洗澡间。冯斯担心这样条件会让姜米不舒服，姜米却大大咧咧地摆摆手。
，滴汗珠落到地上声音都可以听到。在这种莫名紧张氛围里，就连文潇岚也觉得心跳加速、心烦意乱。
突然之间，手术室大门被推开。个穿着无菌衣人推着架轮椅走进来，轮椅上坐着个面色苍白少女。这正是相片上那个女孩，也是直陪着范量宇读书和成长那个人。
“不！！！”范量宇骤然发出声撕心裂肺绝望怒吼。
文潇岚急忙转身，看向真实世界中范量宇。这个杀人不眨眼双头怪物此刻正低垂着头，宽厚身躯止不住地颤抖，强烈悲伤情绪仿佛感染所有空气分子。
三
“这地方已经很好，”姜米说，“就算没厕所都不是什
问题，以前和朋友驾车穿越美国西部时候……”
“行行！别说那些影响你光辉形象话！”冯斯连忙拦住她，“六点半，咱们吃饭去吧。”
“要吃过桥米线！”姜米嚷嚷着。
姜米如愿吃到热气腾腾过桥米线。冯斯看着她吸溜米线笑逐颜开样子，恍惚间觉得又回到几个月前陪她奔走于四川公路上
辗转换车后，冯斯和姜米来到目地。这是座典型依托附近矿山建立起来小镇，有着为矿山工作人员及其家属服务各种设施机构，几乎就是座缩微城市。和中国众多类似矿区城镇相仿，这里热闹、喧嚣、肮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由于能源行业不景气，整座镇子在喧闹表象下隐藏着不安与萧条。
两人从布满灰尘中巴车里钻出来，冯斯伸手拦下辆拉客电动三轮摩托，告诉司机个地址。
“十块。”司机眼皮都不抬。
“两块就到距离，大哥，你以为这里没来过？”冯斯说。
司机瞪冯斯眼，挥挥手：“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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