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人坐在
开往云南
火车上。冯斯顺利地买到两张软卧票，姜米
开车就靠到下铺床铺上，死死盯着窗外。
“没那
夸张，
们还得在华北平原上跑很久，无非是千篇律农田和村庄。”冯斯说。
“那些也很有趣啊，”姜米回应说，“毕竟是和完全不样生活。在其他国家旅行时候，就蛮喜欢在路途中看着那些当地居民房子，想象住在里面人们生活。”
“那只是你们有钱人好奇心而已，以前就跟你解释过，不过你已经不记得，”冯斯说，“真要你住在这种地方，不出星期你就要疯。”
“只是好奇下嘛……”姜米撅起嘴，“听起来，你以前好像经常教训样子。”
是愣：“分开？为什？”
“脑子里还想不太明白和你关系，”姜米说，“如果同时还拴着他，那对他太不公平。反正们来北京才认识，总共也没开始多久——他现在估计已经去追求新姑娘去。”
冯斯叹口气，心里并没有欢愉感，文潇岚前男友周宇玮影子又在脑海里出现：“好吧，你们美帝人民就是那奔放……你总是有自己主意。那你什时候方便出发，来订票。”
他想想，又补充说：“不是那着急非要在这两天出发，你有事要处理话，可以晚几天。”
“倒是没那着急，不过听你口气，这趟云南之行好像也不是特别特别着急，是吧？”姜米语气里忽然多几分狡黠意味。在过去相处日子里，这样坏坏小狡猾每每让冯斯心动不已，此刻再听到这种亲昵语气更是恍如隔世。
“因为能够让教训笨蛋不多啊，”冯斯坏笑声，“难得抓住个，还不赶紧过足瘾？”
“给讲讲给讲讲！”姜米说，“上次时间太紧，你只讲个大概，里面好多细节还蛮好奇。尤其是那个张献忠地宫里金字塔，太好玩！”
冯斯笑笑，心里有些迷乱，却也有些欣慰。这确实是他最熟悉那个姜米
过好几秒钟他才反应过来：“确实不必争分夺秒，不过，你又有什坏主意？”
“这个‘又’字用得很奇怪，不过……”姜米声音里带有种懒洋洋笑意，“既然时间没那紧，们坐火车吧？”
“火车？”冯斯怔，随即明白过来，“你还真是贪玩呢。好吧，不在乎多这天，买火车票。现在是旅游淡季，卧铺票应该没问题。”
“硬座都没问题！站票都无所谓！”听筒里传出姜米吼叫声。
“井底之蛙！等你真正见识过中国式硬座才知道什叫生不如死！”冯斯恫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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