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炜点点头:“他把带出去,告诉事情原委。原来他接受委托,直在寻找那个头目
冯琦州抽其他任何牌子香烟。早年间冯琦州穷困时候,抽这种便宜牌子烟算是理所当然;后来他成为算命大师,成为有钱人,却也直只抽这种烟,别人送各种昂贵名烟他碰都不碰下。
那时候冯斯只是以为那是父亲某种独特怪癖,但到此时此刻,他却有那点明白:那是父亲对过往岁月种特殊纪念方式,对那个在年少轻狂岁月里陪着他抽同种便宜烟挚友留恋。曾炜没有撒谎,冯琦州和他确是生死之交。
皮肤已经麻木到几乎没有知觉,在低温和缺氧双重压迫下,冯斯头脑也开始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中,曾炜脸和冯琦州脸混杂在起,竟然有些分不清楚。
“爸……这多年,你还抽这种烟啊?”冯斯迷迷瞪瞪地说。
“冯斯!醒醒!不能睡!”曾炜用力摇晃他肩膀,他才猛然醒过来。曾炜艰难地伸手,替他抹去沾在头脸上雪片:“这种烟,年轻时候和你爸都喜欢抽。那时候经常有些长时间蹲守任务,监视个嫌疑犯窝点就可能整夜整夜地不能睡觉。这种烟烟味比较冲,可以提神,抽上瘾后介绍给你爸爸,他也喜欢上。就这抽辈子。”
“们继续先前被打断聊天吧,”冯斯强打起精神,“你之前跟说,爸过去是职业杀手,而你是个警察。你是怎认识他?”
“那时候年纪很轻,有种冲动热血,为调查个本地fd组织,主动申请去做卧底。”曾炜说,“但是卧底这种事,实在比电影里描述黑暗上百倍,那种巨大精神压力远远超出想象。半年之后就垮,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有点风吹草动就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那个fd组织也注意到异常,开始对有所怀疑,他们通过他们自己卧底,查出身份。”
“那你岂不是很惨?”冯斯回想着自己在各种影视片里见到身份泄露卧底下场,觉得全身更冷。
“被带到个秘密据点,吊在个空房间里,fd组织头目亲自来审问,想要弄清楚到底传回去多少重要消息——这样审问当然是伴随着酷刑。”曾炜说,“就在觉得自己快要熬不住时候,件意外事情发生:个看上去像是组织里小喽啰人忽然闯进来,连开五枪,把屋里连同那个头目在内五个毒贩全部杀死,枪个,干净利落,只剩下。”
“那个自然是爸?”冯斯咧嘴笑,“这个出场蛮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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