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发烧,冯斯想,要不要索性到医院里弄点药呢。这两天实在折腾得太辛苦,也许是疲劳之下免疫力降低,兽医站固然口碑不佳,总比自己胡乱吃药好吧?
但是说到医院,他脑子里似乎又蹦出丁点奇怪火花。医院这个东西,能让想到些什呢?他抿抿发干嘴唇,隐隐觉得有些血腥味,大概是嘴唇开裂吧。
医院……医院……这个词到底藏在脑海里哪个角落?冯斯挪动着麻木双腿,在校医院门
研。啊,今晚雪还挺漂亮呢。”
路晗衣把双手揣在兜里,迈着不紧不慢步子走出校门,那副悠闲神态好像真是在观赏雪景。冯斯呆呆地怔立在原地,知道这大概又是路晗衣给自己施加某种压力:如果你是天选者,你就应该自己想明白这个问题。
但是在他看来,这样能力确没有太多值得提——这又不是表演马戏。是,身体都变成骨头架子,心脏都停止跳动,居然还能继续“活着”,乍看确很牛逼,但人们能用它来干什?根据自己所见到不同描述,无论是在记者叶明强面前z.sha富豪刘鑫,还是小时前z.sha欧洲怪客,在他们对自己施行凌迟时候,分明就对外人不能造成任何伤害——除场面太血腥可能会吓到人。
这种B级片场景般自凌迟,到底具备什特殊性,能让守卫人们如此重视?
冯斯原本已经浑身难受,先前和欧洲怪客那千钧发之际厮杀,似乎耗尽他全部力气,让他只想早点回到宿舍,往床上趴,再也不动。但此时此刻,他却忘记身体不适,脑子里充满某种冲刺解谜式专注。
他在雪地里恍恍惚惚地走着,除下意识地避让行人和车辆外,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究竟走到什地方。直到不小心脚底滑摔倒在地上,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这跤摔得不轻,他整个人都躺在雪地上,飞溅积雪落在脸和脖子上,冰冷刺骨,倒是让他稍微清醒些。他狼狈地爬起来,边拍打着身上雪,边环顾四周,看看自己到底走到哪儿。
“原来是到兽医站啊,”冯斯苦笑声,“在这种地方摔跤倒是不用怕摔伤……”
原来他正好摔在校医院门口。这所学校校医院过去向以医生护士态度恶劣而著称,被早年间学长们戏称为“兽医站”。近些年虽然大有改善,外号却已经约定俗成,改不,甚至医院里工作人员也以此来自调侃。
他摇摇头,开始感觉双脚似乎已经冻成冰块,脑袋里叶晕呼呼,身体显得分外沉重。伸手摸摸额头,有点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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