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冯斯愣。
“是,守卫人家族都不愿意提起、也禁止族人去寻找调查禁忌,”何帆说,“在切家族留下资料里,都抹除和那座道观有关信息。所以近百年来,知道道观真相人已经寥寥无几难以寻觅。”
“这是为什呢?”冯斯陷入沉思,“如果那座道观真和魔王有什关系,守卫人们难道不应该追查到底吗?”
“这也是困惑地方,”何帆苦恼地说,“问过家里长辈,结果被狠狠训顿,后来也不敢再问。唯知道是,那座道观曾经酿成过很大血案,死很多人,这或许也是先辈们不许后人去接近原因吧。”
“很大血案……死很多人……”冯斯重复遍,“听上去,确实足够危险呢。”
至近乎友好,尽管是彼此之间勾心斗角那种友好。对于冯斯而言,实在是不能轻信任何个外人,在他生命中,只有文潇岚、宁章闻和曾经起同生共死救过他性命关雪樱才是值得信赖。
“收费很贵,”冯斯站在宿舍门口,本正经地对何帆说,“要向进行咨询,得先预付。”
何帆得意地晃晃手里冰淇淋盒子:“老规矩!”
两人在校园里处花坛旁坐下。何帆手起勺落,气儿吃掉半盒冰淇淋,脸上露出满足表情,然后她就对着冯斯说出句和这个表情完全不相关话。
“你最好别和那个从美国来姑娘混在起,很危险。”何帆说。
“所以才劝你千万别去啊,”何帆说,“那座道观,就算是身上有附脑人都不敢轻易接近,何况你们俩只是普通人
“她并不比你们这些人更危险。”冯斯把“你们这些人”这五个字说得很重。
“危险并不来自于她,”何帆说,“她和她母亲詹莹教授样,都只是并不知情普通人。但是如果你们继续调查哈德利教授事情,就有可能引来批真正危险人,比你所见过守卫人们都要危险。”
冯斯心里微微动,想到那个连范量宇都能打伤神秘敌人。按照范量宇说法,那个人并不属于任何个已知守卫人家族,身上力量似乎也来自于魔王血脉。难道这些人会和当年哈德利教授所找到秘密有关?而范量宇给自己看过那座小城里废弃医院,又和此事有什关联呢?
“到底是怎回事?”冯斯脸上依然平静,“你不会又用什‘不能告诉你’之类鬼话来搪塞吧?那可太伤感情。”
“这次不会,只不过所知也极为有限,”何帆说,“简单地说,川东那座消失道观,是个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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