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斯回过头:“什办法?”
“们也模仿哈德利教授做过事情不就可以?”姜米兴奋地说,“们去趟川东,直接找当地人调查那座道观!哈德利能做到,们也能做到!”
二、
文潇岚看着手机上短信,有些不解。要说冯斯被人盯梢跟踪什,那丝毫不必奇怪;如果宁章闻是像几个月前那样去帮
冯斯回过头来看看她,“其实爸死去时候,也是差不多这样心情。”
“什样心情?”姜米随口问。
冯斯搔搔头皮:“大概就是那种……恨个人恨辈子,恨不能他马上去死,但等到他真临近死亡时候,忽然发现他身上似乎还有些自己不知道东西,忽然发现,也许这个人心里还有你。但是再想要去更多地解他,已经不可能,他已经死。”
“是啊,他已经死……”姜米重复着,“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那个时侯,他拼命地想要赶走,真是为救命?”
“至少是这相信,在当时情况下,把们俩引进家门,才是他保命唯希望,”冯斯说,“他如果那做话,现在躺在地上骷髅,或许就是你和。想,他讨厌你也许是真,因为你出现可能会扰乱他正常生活,但是……当面对着生死这样事情时候,他终究还是会存在着作为个父亲良知。”
“而且,当你提到詹教授已经去世时候,能看出来,他很伤心,哪怕只是瞬间,至少也是真诚。所以想,也许你生父确不是什好人,也确做过对不起你们母女事情,但至少,在临死前那刻,他还像是个真正人。”
姜米停住脚步,在街边屁股坐下来,抱着头陷入沉思。最后她抬起头时,虽然眼神里依然忧郁,嘴角却已经挂上笑意:“你说得对。而且,现在也不是为死人烦忧时候,肚子饿啦。找个地方请你吃饭。”
“你妈妈和最后次见面时候,说起过家老字号清真爆肚店,”冯斯说,“咱们去那儿吃吧。中国人民很迷信老字号,不管时代怎变迁,科技怎进步,他们还是会对那些传统手工念念不忘。但其实,很多古老精髓都已经消失,留下不过是不到家模仿而已。”
“行,听你。”姜米点点头。
冯斯站在街边拦车,但周末出行人不少,过去三四辆出租车都是空车。他正在伸长着脖子等待下辆车,身后忽然传来姜米声音:“你刚才提到什传统啊现代啊模仿啊什,倒是下子提醒。们还没有绝望,还是可以想办法查到哈德利教授当年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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