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都会迎来些身份不明访客,但他只看见访客进入道观,却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些人离开。他只能揣测,他们可能是来寻仇,却被道观里高手们全部杀掉,尸骨无存。
此外他还注意到,道观里道士们也经常离开道观远行,有时候半年才会回来。还有时候,同行几人回来时会少两个人。显然,虽然他们不搭理附近居民,却和些远方人还有着交流,而且可能是很危险交流。
他还记述不少这些道士如何展示神奇道术细节,哈德利觉得那些细节都难以置信,所以暂时略过,直接跳到关键部分。据陆小石讲述,玄化道院消失之前年左右,道观次派出去十多人,算是他所见过规模最大次,半年后,这支队伍才回来,却只剩下两个人,而且遍体鳞伤狼狈不堪。但他们得到堪称盛大迎接,从道士们难以抑制兴奋神情来看,这两个人带回来对他们十分重要好东西。
这之后半年里,道士们更加禁止闲杂人等靠近玄化道院,而陆小石这样打杂小厮也受到更为严格禁令,如果敢进入内院,恐怕会被打断腿。所以他始终不知道道士们到底在捣鼓些什,但从他们混杂着开心、兴奋、得意、期待笑容里,可以想象他们取得些不起成就。
然后时间就走到发生惊变那个夜晚。当天下午,陆小石奉命去山下购置些杂活,但在回山路途中,马车坏,他花费很长时间才等到有人经过,借到工具修好马车。回到道观所在山头时,天已经黑透,并且开始电闪雷鸣,不久之后,,bao雨倾盆而下。
在雨中山路上赶马车是十分危险,不小心就有可能因为马蹄打滑而坠崖,所以尽管已经可以用肉眼看到玄化道院里灯火,他还是不敢继续前进,只能裹紧蓑衣,焦躁地等待着。
突然之间,他耳朵里听到阵奇怪响动,那响声是从道观那边传来,即便在瓢泼大雨里也能听得很清晰。那是种类似油锅沸腾哔哔剥剥声响,而且越来越响,渐渐有若过年时鞭炮炸鸣。那炸鸣声甚至盖过雷电轰鸣,显得声势十分骇人。
陆小石无比纳闷,远远望着道观。他眼睛忽然捕捉到丝灯火之外光亮,这光亮来自于道观中心。他开始还以为是道观被雷劈而着火,但又很快意识到那不是火光。
那是种类似于电光光芒,亮度点点增长上去,却不像电光那样转瞬即逝。陆小石产生种奇怪联想——那些道士难道是把天上月亮摘下来放到道观里?他急忙抬头,残月依旧挂在天边。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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