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告诉你也无妨,”广生子说,“当年那个道观虽然消失得很彻底,但却还有个观中道士出于某些原因没有在观里,所以没有起消失。后来他自立门户,在附近建座小道观,尽管和那座消失道观并没有香火传承关系,却把道观秘密写在日记里记录下来,然后几百年后,被某代观主找到……”
哈德利手抖,茶杯里水洒出来:“你就是最新继任观主!”
“没错,就是川东元和观现任观主,名片上印着。”广生子说。
哈德利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油头粉面青年道士,目光里有些疑惑:“那你来找是为什?想让帮你调查当年道观失踪事件真相?老实说,光从你描述,不能得出任何结论,甚至不能确定这件事和考古学有什关联。而且即便要找人研究,找中国本土专家不是更方便吗?”
“可是他们没有钱啊。”广生子撇撇嘴。
汞中毒和精神分裂——却始终认为,某些看似荒诞不经说法,也许会暗合着某些科学规律。
他开口问道:“那后来,那些道士最终成仙没有呢?”
“谁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成仙没有,”广生子有些阴森森地笑笑,“因为那座道观……后来在夜之间突然消失。”
“消失?”
“是,大概在十七世纪后半段时候,在个电闪雷鸣夜晚,道观消失,整座道观、和当时留在道观里所有道士,全都消失,”广生子语气活像是电台深夜鬼故事节目主持人,“没有人知道到底发生些什,除那夜雷电之外,附近乡民什都没有看到。但是第二天早,他们发现道观不见,就像是棵大树被整个连根拔起样,道观里所有建筑、树木、雕塑、物品,以及所有道士,都消失。唯剩下只有地面大坑。”
“钱?”哈德利怔。
“确
“有烧焦痕迹吗?”哈德利追问。
“没有,那时候是清朝初年,还不可能有现代战争中高能燃烧剂或者核武器,何况即便是现代武器也不可能不留下痕迹,”广生子说,“但是在当时乡民们发现现场,什多余痕迹都没有。如果要打个比方话,那里干净得简直就像个被洗过碗。”
“听起来确是不同寻常,”哈德利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花白胡须,“也就是说,这张照片上能看到这角屋檐,就是当年道观遗迹?它是怎出现?”
“不知道啊,但你乐意这猜,也不会去否定。”广生子狡黠地笑。
“你和这件事到底有什关系?你为什会来找?”哈德利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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