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弄错
？”詹莹问，“
根本就不认识
个叫伯纳德？卡莱尔
人，更不用提是亲人。和丈夫都生在中国，不可能有叫这种名字亲人。”
“但是他确准确地说出您名字和身份，女士，而且重复两遍，”电话那头人说，“他定要们联系您。他情况很不好，这是十多年来他第次醒来，也许根本坚持不多久。”
“十多年……”詹莹沉吟下，忽然间身子震，不知不觉提高声调，“这个人是怎
昏迷那长时间？是不是911？是不是911？”
“您怎知道？”对方非常吃惊，“卡莱尔确是在911事件中受重伤，全身烧伤，头部遭受重击，此后直处于植物人状态。今天是他第次醒过来，但也极有可能就是最后次……”
“告诉地址！马上过去！马上！”詹莹激动得甚至忘记说“请”。
却又做得并不决绝。”
“守卫人们都在猜测，涿鹿之战是解开魔王之谜关键，那场战争中定发生什重大事情，让魔王从此失踪。但这也只是猜测，完全不得要领。所以现在，倒是很有些期待能从詹教授那里发现些新线索。科学家视线毕竟和常人不同，也许能找到些非同般细节。”
姜米皱着眉头，许久没有说话。冯斯站起来：“能说已经全部说，你好好考虑吧。先回去。”
“等等！”姜米叫住他。她也放下笔记本站起来，在房间里走动几圈，嘴唇紧咬。最后她哼声：“赌把吧！”
“你相信？”冯斯很意外。
她很快驱车赶到这家医院。皮肤上满是疤痕伯纳德？卡莱尔躺在病床上，浑身插着几根导管，脸上罩着氧气面罩。他眼睛原本紧闭着，听到詹莹脚步声后，却忽然睁开。他艰难地微微抬起小臂，用手指头做个示意动作，护士犹豫下，摘下他氧气面罩。
“没时间，请快点说，东西在哪儿。”詹莹开
“别无选择，”姜米说，“宁可变成疯子，也不能空手而回。定要弄清楚妈妈死因，不弄明白绝不回美国。”
她语气依旧很平淡，但眼神里却在瞬间闪现过汹涌怒火，这怒火让这个之前直笑容满面女孩仿佛突然间变个人。冯斯点点头：“现在你看起来很像詹教授女儿。”
姜米微微笑，重新打开电脑：“现在就让詹教授女儿告诉你，她在詹教授日记里到底发现什。虽然很不完整，也没有你故事那惊悚离奇，倒也足够有趣。”
三、
接到电话时候，詹莹以为对方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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