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恋这种小事儿，谁都会遇到
，慢慢就放下
。”文潇岚柔声说。
冯斯像被火烫
样下子收回手：“失恋？你瞎说什
呢？”
文潇岚也愣：“不是吗？”
冯斯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似乎连眼泪都要笑出来。过好久他才停住笑，叹口气：“你饶
吧。你是不是看到和那个漂亮女老师走在起？联想能力太丰富会死人。”
文潇岚脸上红：“这是……照常理推测。再说，也不知道她是老师……”
乎“地球明天就要毁灭，你们尽情欢乐吧！凡人们！”
“这瓶都是你喝？”文潇岚走到他身边，微微皱眉。她闻到股扑鼻而来酒气。
这并不像冯斯风格。他平时不管再怎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自己衣着却总是弄得整洁得体，虽然没有任何名牌加身，但因搭配得当，让人看很舒服，经常自吹嘘“老子穿班尼路，也能穿出阿玛尼范儿”。而现在，他衬衫扣子松开好几颗，下摆直接拖到裤腰之外，头发也乱糟糟没有梳理，活脱脱副醉汉嘴脸。
难道是他和那位漂亮姑娘起去约会，然后表白失败，于是借酒消愁？文潇岚不知怎冒出这样猜想，或者说期许，这种猜想让她心情下子好起来。但接下来发生就更加诡异。
冯斯伸出空闲右手，握住她手。
“她如果真是个普通老师就好，”不笑冯斯，脸上又现出那种好像世界快要毁灭表情，“但是她……今晚真是把十几年塑造出来世界观，下子打得粉碎。有那会儿，甚至以为其实是在睡觉，周围切不过是场梦，梦醒之后都会还原。但知道这不是梦，仍然处在真实世界里，但是真实世界却比虚假更恐怖。”
文潇岚感觉莫名其妙：“你到底在说些什？完全听不明白。”
冯斯踌躇会儿，好像是正在做出什艰难决定。最后他轻笑声：“直不想让你卷进这件事，但是有点憋不住。有些事情，个
“陪走走吧，”冯斯很难得地用正经语调说，“就会儿，陪走走。”
文潇岚沉默阵子，忽然展颜笑：“陪你。需要多久就陪多久。”
她始终任由冯斯牵着她手，并没有挣开。
两人默默地走20分钟，最后来到片坐着不少成双成对情侣草坪，找到块空地，也坐下来。冯斯把酒瓶扔到边，右手还是始终握着文潇岚手。他手心冰凉。
“对不起，往常不是这失态，”冯斯说，“只是……现在很需要有个人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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