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个穷人住地方,冯斯得出结论。
他脚步轻捷地爬上十楼,来到翟建国家,敲敲门,但等分钟,门里没有任何反应。难道翟建国不在家?
他很不甘心,又继续敲十多下,屋内终于有响动。阵拖沓脚步声后,门慢慢打开,开门出来是个白发稀疏老人。他弓腰驼背,脸就像张风干橘皮,浑浊眼球里充满警惕。
“你是谁?”老人用嘶哑嗓音问。
“……
打听到白天发生那场打斗。
“那个大个子好厉害,就跟电视里特工样,下子就把那两个小流氓给整晕。”大妈兴奋地描述着,“那帮浑小子就是不学好,成天捣蛋,这回有人能治他们……”
冯斯耐心地听完大妈聒噪,再次确认广场跳舞大妈是超越人类认知神样存在。以眼前这位大妈为例,当旁人见到寻衅滋事地痞时唯恐避之不及,她却以看谍战电视剧心态围观整个过程,并且牢牢记住小女孩和大个子长相特征。
可惜是,大妈毕竟不是职业间谍,没有跟踪到两人猴去向,但冯斯倒也不着急。很明显,这两个人任务就是死跟着他,那他们迟早还会再现身。他只是隐约记得在地下室打倒自己那个人似乎不算特别高,但也可能是当时看花眼,无论如何,猴子是肯定没错。
“谢谢您,下次你们表演时候,定来捧场。”冯斯对大妈说。
大妈满面红光:“多叫点同学来。你们年轻人就该多听点儿‘红歌’受受教育……”
第二天早,冯斯坐上去往沈阳动车,然后换长途客车到达小城。他按照审讯记录上地址去找,发现原址果然已经拆迁,现在那里是片商用楼。他又找到当地派出所,以他招牌式亲切笑容和三寸不烂之舌,与极不耐烦户籍民警磨半天,总算磨得对方嘟嘟囔囔地帮他翻找拆迁资料。
“算啦算啦,大学生放着假期不玩出来做社会调研也不容易。”他从个文件柜里搬出摞布满尘土卷宗,“都在这儿,你自己找找看吧。快点儿啊,要下班。”
冯斯匆匆忙忙地翻阅着资料,终于找到那个叫翟建国人去向。他所在小区居民已经整体迁移到另处新建高层住宅。当然,这个所谓“新建”,也已经是十来年前事情。
从派出所出来打上车,花15分钟才坐到翟建国所在新小区,这个距离对于这座小城而言已经算远。眼前高层建筑外面看起来光鲜气派,走进去却看到墙皮到处都在脱落,某些墙体可以见到隐约裂缝,甚至连电梯都坏,建筑质量可见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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