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脑子里找到点什东西吗?肿瘤?”冯斯反应很快,“真像韩剧剧情,除还没找到女朋友……别担心,不会紧张,您照实说就行。”
医生点点头:“没错,是发现肿瘤,不过是良性星形细胞瘤,属于种常见而恶性程度很低脑瘤,而且体积还非常小,也没有压迫到神经,短期内很难对你健康造成影响。但你还是应该尽快复查,好确定治疗方案。”
“会需要开刀吗?”冯斯问。
“进步检查之前,还不能下定论,也有保守治疗就可以治愈可能性,”医生说,“但就目前肿瘤生长程度来看,即便需要开刀,风险也不大,你不用太担忧。”
“明白,谢谢您。”冯斯说。
续办完后,冯斯请假,携父亲骨灰盒回乡,名义上是安葬父亲,最主要目还是去找找父亲留下线索。
“你个人回去,真没事?”文潇岚问他。
冯斯乐:“你还怕被拐卖到山沟里当媳妇吗?”
“就你那德行,不拐别人就不错!”文潇岚瞪他眼,“是说,你现在状态很不好,看得出来心里压着很多事,回家有那多事要处理,怕你忙中出错。”
“放心吧,其实也没有太多事要办,”冯斯说,“家在当地没有任何亲戚,连丧事都可以省。这趟回家,最主要是把爸留下房产和车子什托人处理掉,以后就再也不回去。”
另件事就是父亲用冯斯名字办那张卡,当初在他考上大学时就给他,但他分钱都没用过。父亲多年来四处做法事看风水,认识不少兜里有点钱朋友,这些人往往会在春节时登门拜访,给冯斯派发不少压岁钱,或是在冯斯生日时给他塞红包,算是变相地讨好“忘虚子”大师。冯斯平时花钱很不在意,但还是剩下不少,于是上大学时就用它们交学杂费和住宿费,其后生活费基本是自己赚来。尽管从严格意义上来说,这些压岁钱来源也和
“开始……新生活?”文潇岚努力挤出个笑容,似乎是为让冯斯轻松点。
“你这话说得跟离婚分家产似。”冯斯摇摇头。
“不过,你终于愿意叫他声爸爸。”文潇岚轻声说。
冯斯脸上笑容消失,过好久才说:“爸爸终究是爸爸,这是什都改变不。”
文潇岚说,看得出来冯斯心里压着很多事,这话没有说错。除父亲死后留下大摊子琐碎事务和与他身世有关种种谜团外,冯斯心里还有两件事。其中件是检查脑震荡时做CT。查完之后,医生对冯斯说:“有件事情必须告诉你,不过你千万不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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