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绝对不是骗子!什假文物、假古董也不可能瞒过眼睛!”哈德利说,“等着好消息吧。”
那是哈德利在中国期间最后次给她打电话,从那以后他似乎人间蒸发,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只有偶尔封语焉不详电子邮件证明他还活着,不必替他上报失踪人口。七年过去,当詹莹已经很少想起这位导师时候,他却重新出现在詹莹所居住纽约,而这次出现,是在电视新闻里。
哈德利杀人。在曼哈顿下城唐人街,他以极其残忍手法杀害华裔古玩店老板家五口人,并且把他们尽数肢解。监控录像、目击证人证词和现场找到指纹、毛发、足迹等证据,都表明哈德利是唯犯罪嫌疑人。这位消失已久考古学家,就这样夜之间变成杀人嫌犯。
个星期之后深夜,他给詹莹打这通莫名其妙电话。
在夜风吹拂下,詹莹头脑格外清醒。她猜测着,哈德利定是找到当年所说那座“消失道观”,然后在其中找到他所谓“足以震惊世界秘密”。但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他却守口如瓶从未详细解说过。
德利教授也在詹莹感染下对古老东方文明产生兴趣。他开始只是兴致勃勃地加入几个论语和道德经学习班,然后在詹莹面前怪腔怪调地念“道可道非常道”,到后来却钻研得越来越深。
就在詹莹通过博士论文答辩第二年,哈德利接受中国所大学邀请去做访问学者,原计划年后归国,但即将期满时候,他给詹莹打个越洋电话。
“不回美国!要在中国多留些日子,甚至好几年!”哈德利声音里充满兴奋。
“为什?”詹莹问。
“找到毕生追寻东西!太美妙!”电话那头哈德利几乎是大叫大嚷着说。
“总不可能是长
“你找到什,那开心?”詹莹倒也并不吃惊。哈德利这个人就是这样,平时沉默寡言,老板着张脸,但旦真正开心起来,就会忘乎所以。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具体,那是个大秘密,足以改写历史大秘密。”哈德利眉飞色舞模样简直能通过话筒传递到大洋彼岸,“总之,在这边认识个道士……”
“道士?”詹莹怔住。她原本以为哈德利是加入某支考古队,要去发掘三星堆之类。
“是,要去寻找他们道观,座消失已久道观。足以震惊世界秘密就在那个道观里!”
“你可千万别被什骗子给骗,”詹莹提醒说,“中国有些文化骗子,专门用考古发现、珍稀古董之类东西去骗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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