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思缈的呼吸平稳下来,慢慢地说出一句——
“我是受害者,香茗一定会原谅我。”
两行清泪滑下她的面颊。
凝又用纸巾为她拭去泪水,轻轻地说:“我很累了,我要休息了,我从0数到10的时候,我就会再一次进入梦乡……”
等思缈睡熟了,凝和沙俪走出病房,在楼道里并肩走了几步,凝捏了一捏被思缈的泪水和汗水浸透的那张纸巾,仿佛下了决心般一抬头,对沙俪说:“心得安那个药,我觉得你必须减量!”
“为什么?”沙俪一愣。
凝望着她说:“很明显,思缈现在是被往事纠缠着,你不让她释放内心的痛苦,只给她服用心得安,这不利于她的康复。”
沙俪冷笑一声:“这个我自有主张,不要忘了,在对思缈的治疗上,我是主,你是辅!”言罢扬长而去。
沙俪回到医务室,看了一下手机,有一条短信。她迅速浏览了一下,回拨过去,声音低沉地说:“我下午查了银行卡,你说的那笔钱,还没有打到我的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