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缈姐姐,你怎?”凝有些莫名其妙。
“冷。”刘思缈说。
“剥离不完全反应。”凝说,“催眠时记忆碎片,她脑海中还有定残存。不要紧,有暖水袋没有?给她个。”
“热水,要喝热水。”
“看得给她个暖水壶。”沙俪讥讽地笑道。
“香茗,香茗……”思缈口中发出轻轻呼唤。
“林香茗?”沙俪愣,“这怎可能?”
凝仔细观察着,摇摇头说:“她不是说闯进房间那个人是香茗,而是在向最心爱人求救——不能再逼她,先促醒她吧。”然后对思缈慢慢地说:“就是你,你就是,要牢牢记住下面话:无论发生什,都不能逃避,否则痛苦将永无休止,要努力回忆,罪行才能破解。”
“才能破解”四个字,凝说得格外沉重。
“重复遍。”凝抓住思缈手说。
苦和反抗?
难道是……
凝下定决心,这回要赌赌看。
她盯着思缈,个字个字地说:“睡着时候,有个男人突然闯进房间……”
沙俪不由得倒吸口冷气!
回到医务室,沙俪说:“看来,刘思缈在到达湖畔楼以后,身体不是很舒服,就躺下睡,然后有个男人进她房间,凌辱她……”
凝皱皱眉头:“沙医生,思缈并没有说那个男人凌辱她,这样猜测是很不负责任。看,还是把咱们今天诊疗情况做份笔录存档吧。”
“轮不到你教怎做!”沙俪瞪她眼。
凝没理她,看下刚才在治疗中调成静音手机,八个未接来电,其中有七个是楚天瑛打来,还有
思缈依旧犹如梦呓般重复着:“无论发生什,都不能逃避,否则痛苦将永无休止,要努力回忆,罪行才能破解。”
“很好,现在,已经睡很长时间,要从0数到10,然后慢慢睁开眼睛,只白色翅膀蝴蝶在眼前飞舞,将随着它慢慢醒来……”凝说着开始报数。
0,1,2,3,4,5,6,7,8,9,10——在“10”出口时,她左手四根手指又如幻花般在思缈眼皮前蜷缩,舒展,蜷缩,舒展……
思缈终于醒来。
醒来后第个动作,竟是用双臂自己抱紧自己,瑟瑟发抖。
对吗?
思缈身体依然在抽搐,但眼皮不再颤抖,面庞像覆层雪样惨白,微微地向侧倾斜,仿佛不愿面对什似。
对位反应!说明凝暗示猜对。
“那个人是谁?”凝声音有些急促,“那个人是谁?”
思缈脸又倾斜向另侧,犹在痛苦地逃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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