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剧毒、行将倒毙人,为什还要找个东西包在手上,然后才拿起烟灰缸砸向6号,以避免留下指纹?”楚天瑛摇摇头,“恐怕这太有悖常理吧!”
“所以呢?”声疑问,从王副厅长口中发出。
楚天瑛从容不迫地转向他,直面着他锋利目光:“所以认为砸死这个6号
都是件很不合乎逻辑事……”
会议室里,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英俊面庞,特别是那高挺、洁白鼻梁。
“虽然还没有亲自审过那个白衣女子,但们可以推测下:整栋湖畔楼,除包间,其他地方并没有血迹,而根据法医检查结果,白衣女子身上也没有伤口——就是说,她衣服上血迹必然来自包间。包间里,两个人体表有创伤,个是1号,个是6号。6号虽然后脑被砸裂,但是流出血液并不多,倒是1号老人,腹部主动脉破裂,大量出血。所以,白衣女子应该是在贴身救助这名老人时,衣服沾上血。”
警察们听得频频点头。
“白衣女子是在什时候离开包间呢?现场勘查表明:包间门内侧拉手上只有6号带血指纹,门又是从外往里推,包间里人想出去,非得拉动那个把手不可。所以,唯解释就是,1号被害之后,6号打开门,放白衣女子逃离包间。”楚天瑛瞳孔发出幽幽光芒,“那其他人为什没有同样逃离呢?难道他们真已经死掉?如果他们都死掉,最后又是谁杀6号呢?”
这时,有人提议:“可不可以作这样假设:当时包间里1、2、3、4、5号意识到自己中毒后,有三个人立即毙命,还剩下两个人活着,其中1号想夺路而逃,没能成功逃掉,被6号杀死。白衣女子哀求6号放过自己,6号时动恻隐之心,放她。这时,最后剩下个人虽然也中毒,但坚持着用烟灰缸砸死6号,自己也倒下毙命……”
“你这个分析,有几个不合逻辑地方:第,如果按你说,白衣女人在1号被杀之后,哀求6号放过自己,那6号为什开始给包间里所有人下毒时,唯独没有给她下?难道白衣女人是6号同谋?既然是同谋,6号为什放她走?任她在寒风刺骨草原上狂奔?第二,你说剩下最后个人虽然中毒,还是奋力用烟灰缸砸死6号,自己才死去,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刚才做初侦报告中,有件最最不可思议事情——”
“什事?”那个警察张大嘴巴。
“作为凶器烟灰缸上——没找到任何人指纹。”楚天瑛说。
“啊!”人们发出片恍然大悟又困惑不解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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