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拼命挣扎着，双腿在地上胡乱踢踏，直到被拖到门口，还冲着或恐惧或窃笑或麻木
人群嘶声怒吼：“凶手！你们都是凶手！都是凶手！！”
网吧管理员躲在柜台后，拿起电话按下三个数字。
“喂，110
？快来吧，
们这里有
个拿枪疯子……”
不等他说完，只手已经夺过话筒，重重地摔在话机上。
杨学武转身向方木走去，只手抱住他腰，另只手去他手里枪。
“方木，算
。”杨学武出乎意料地没有发火，语气中充满着悲怆，“你冷静点……”
啊。”
“这肯定是精神病……”
“是不是那个法官亲属啊……”
突然，方木拔出手枪，直直地指向个少年额头。
“你投没投票？”
方木把甩开杨学武，看清来人后，疯狂地在杨学武身上翻找着。
“学武……手铐……快……把他们都抓起来……他们都是杀人犯……”
杨学武无奈地抵挡着，方木却不依不饶地向他要手铐。
“手铐……抓人……快点！”
杨学武苦笑着摇摇头，向身后两个警察使个眼色。那两个警察心领神会，动作麻利地上前抓住方木，夺下他枪，拽住他双臂向外拖去。
少年几乎被吓哭，全身哆嗦着向人群中缩去，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哝着没有没有。方木转身，枪口又指向另个人。
“你呢，你投票没？”
那个人夸张地用双手遮挡着头脸，连连后退。
“没有杀人啊，杀人是‘城市之光’……”
“你就是凶手！”方木已经几近疯狂，手中抢轮番指点着眼前那些面目可憎脸，“凶手！你们都是！都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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