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木甩开杨学武手,点上支烟,看看脸红脖子粗杨学武,不耐烦地说道:“说吧,你有什想法?”
杨学武却安静
方木刚要起身,杨学武隔着桌子把拽住他。
“你走吧,方木不能走。”
方木被拽个趔趄,无奈地问道:“你又要干吗?”
“和你谈谈。”
“谈什?”
杨学武瞪起眼睛:“你他妈把砸成这样,让你喝杯酒还唧唧歪歪?”
这话让方木再难推辞,只好伸手去拿酒杯。刚刚举起来,旁边米楠就把夺过去。
“替他喝。”米楠面无表情地盯着杨学武,仰脖,把杯中啤酒饮尽。方木想去抢下酒杯,已经来不及。
杨学武脸涨红起来,脖子上青筋跳跳。
“你凭什替他喝啊?”
块大大擦伤,手肘和胯骨都在火辣辣地疼,估计都摔破。
酒菜上齐,米楠点碗米饭,头也不抬地闷声吃饭。两个男人也不说话。方木折腾半宿,也饿,却没什胃口。好不容易提取到足迹毁于旦,这让他颇感郁闷。吃几口菜,方木就拿出烟来闷闷地吸着。
杨学武倒没闲着,杯接杯地灌着啤酒,不时在方木和米楠脸上来回扫视。坐半晌,他忽然问道:“你们俩怎会在起?”
“偶然碰到。”方木想想,问道,“你为什来现场?”
杨学武不说话,只是起身在方木面前玻璃杯里倒满啤酒,然后举杯示意。
“谈案子!”
方木只好坐下,尽量耐住性子说道:“学武,你喝多,改天再谈好?”
杨学武没回答他,只是冲米楠摆摆头:“你先走吧。”
米楠看看杨学武,又看看方木,转身就走。
方木急忙说句注意安全,到家给发个短信,也不知米楠是否听到,就见她推开门,消失在夜色中。
“袭击你是安排。”米楠放下酒杯,两颊绯红,“向你赔罪。”
杨学武脸更红,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不用……不是这个思……知道……”实在说不清楚,索性也把杯中啤酒喝个底朝天。
方木有些烦躁起来,这叫什事儿!
米楠喝完酒,拎起足迹箱,示意方木跟她走。
“方木,送回去吧。”
“开车,”方木急忙摆手,“不能喝。”
杨学武把杯子重重地顿,粗声粗气地说道:“你是不是男人?”
方木又好气又好笑:“这跟是不是男人没关系!再说,们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
“没事。”杨学武又举起杯子,“干这多年,方方面面都有熟人――谁也管不咱们。”
“还是别。”方木把杯子推开,“有机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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