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霖想
想，开口问道：“你叫什
？”
其实，这个问题已经问她无数遍。此外，诸如“你多大？”“你从哪里来？”“你和方木是什关系？”之类
问题也问
路。可是，女孩始终言不发。甚至那些稍稍温和问话，例如“你读几年级？”“你将来想做什？”之类问题，也丝毫没有引起女孩回应。
这路上，女孩表情甚至都没有变化，始终目光散漫地看着窗外。
不管这女孩和老邢案子有没有关系，她始终不说话，能做证人？但是方木负伤把她带回来，又将其秘密藏身于孤儿院，肯定是有原因。
郑霖点燃香烟，狠狠地吞吐着。也不知这女孩救不救得老邢。
汩汩流淌。方木丢下水管，俯身捡起他丢下手枪，再起身时，个闻声而来追击者恰好探出半个身子。方木没有犹豫，抬手就是两枪，其中颗子弹射穿对方大腿。追击者栽倒在地，抱着自己大腿高声惨呼。
顷刻间，数发子弹打在方木身边，他半蹲下身子，把拽起那个女孩。连滚带爬地躲到个模具后面。
短暂弹雨冲击后，对方再无声息。厂房里只有两个伤者痛苦呻吟声。几分钟后，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伴随着重物拖拽声音。估计是同伴把他们拖到其他地方。方木卸下弹夹，还有五颗子弹，加上枪膛里颗，只有六颗子弹。但是想到放倒对方两个人，方木心里宽慰不少。从声音上判断，其余四个人应该在门口附近。双方都忌惮对方手里枪，都不敢轻举妄动。虽然现在处于相持局面，但是方木知道，优势并不在自己这方。尽管踩下急刹车，桑塔纳轿车仍在路面上滑行几米才停住。郑霖看着不远处厂房，愣几秒钟，转头问阿展：“是这里没错？”
阿展也看着厂房。“没错。南哥说方木手机就在这里，直没离开过。”
郑霖沉吟下，低声说：“小海，去看看。”
忽然，仪表盘上手机振动起来，郑霖急忙按下免提键，“喂？”
“头儿，
看到。”小海声音虽然低，却很清晰，“方木和几个女孩在里面，对方有六个人，有个是金永裕，两个挂
小海应声，拉开车门下车，四处观察下后，快步向厂区跑去。
那里刚刚传来枪声，想必是出事。
郑霖目光须臾不敢离开那片厂房，他伸手去衣袋里拿烟，刚伸进去，就感觉手背上挠伤传来阵阵刺痛。
妈，姓赵那个娘们够狠。
想到这些，他转头看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女孩。她呆呆地看着窗外，似乎其他人紧张情绪丝毫也没有影响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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