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那些录像带的内容其实是真的。”景旭的表情变得严肃。
“你怎知道当天的情形?”方木的呼吸急促起来,“当天的视频监控系统并没有关闭,对吗?”
“老板让关闭,但是没有。”
景旭忽然笑了,“
“那女孩叫什?”方木打断了他的话,上身突然挺直,拳头也攥得紧紧的。
“好像姓陆吧。”景旭伸出两根手指,摆出个要烟的动作,“玩了就玩了,哪记得。”
方木猛地把整盒烟都甩过去,然而烟盒只是软绵绵地落在景旭的怀里。景旭又抽出根烟点上,丝毫没有注意到方木全身绷紧,脸上的肌肉不住地跳动,更不知道他正在懊悔手里为什是盒烟,而不是块砖头。
杨敏曾嘱咐他,旦找到糟蹋陆璐的人,绝对、绝对不要放过他。
但是,现在不是报复的时候。方木紧紧地闭上眼睛,几秒钟后,低声问道:“你老板是谁?”
着方木,双眼闪光,“……把她捆起来抠的,那骚货喊得那叫个惨,哈哈哈……”
方木冷冷地开口:“你果真是个死变态。”
“死变态?”景旭脸上的笑容渐渐退去,目光变得阴冷绝望,忽然,他站起身来,飞快地解开裤带,脱掉裤子。他的xxxx被齐根斩去,只留下两个睾丸在可笑地晃荡着。
“你以为愿意这样?”景旭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如果有家伙,会用手抠她们?”
方木移开目光,低声问道:“谁干的?”
听到这句话,景旭半闭的眼睛忽然睁开了,上下打量了方木几眼,旋即又仰头闭目。方木知道他的想法,上次丢了命根子,如果这次再多说,丢掉的恐怕就是脑袋。怎能撬开他的嘴?方木正在想办法,景旭却突然开口了:“你为什要帮?”方木被问得猝不及防,仓促中只能回答:“是警察。”
“警察,呵呵。”景旭干笑几声,“那个姓郑的也是警察———你比他们好点。”
“他们也是好警察。”方木冷冷地回答,“当然,假录像带那件事除外。”
“那件事他们没做错。”景旭突然上身前倾,目光咄咄逼人,“那些录像带其实是真的。”
方木盯着景旭足足看了半分钟,低声问道:“你说什?”
“老板。”景旭颓然跌坐在沙发上。
“姓金的那个?”
“他?他算个屁!”
“你老板为什要这对你?”
景旭没吭声,似乎也不愿回想起往事,半晌,才艰难地开口:“有个雏儿,老板本来留着有用的,被先玩了。”景旭的目光空洞,语调也毫无起伏,“个S市的农村丫头,平时是根本看不上的……那天看了A片,憋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