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告诉你。”方木停止挣扎，低声说道，“因为我不相信你。”
“什么？你居然……”郑霖的脸扭曲起来，“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我们还共过事……”
“事情发展到现在……”方木用力掰开郑霖的手，一字一顿地地说，“我谁也不相信！”
说罢，方木转身向门口走去，刚拉开门，却被当胸推了一把，踉跄了几步才勉强站住。
两个人闪了进来，并关上了门。
肖望一脸尴尬，“您最好下楼去看看。”
局长低声骂了一句，大步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方木和郑霖，气氛却更加凝重。
方木默默地站了一会儿，低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郑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我跟老邢干了十几年了，他出了事，我不能不管。”
四点左右，太阳应该在西南方，而624房间在正南方，所以，阳光不可能从房间的窗户一直照射到走廊里——你的录像带，应该是下午一点左右拍的。”
郑霖怔了几秒钟，整个人忽然晃了晃，最后倚着桌子勉强站住了。
“中午十二点半拍的。”郑霖莫名其妙地笑笑，“好不容易找到的时间。”
说完，他的目光就散开来，盯着脚下的一块地砖，一动不动了。
沉默，在三人之间蔓延开来，渐渐浓稠，最后竟沉沉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方木看看他们，是阿展和小海。
“回答郑支队的问题，”阿展冷冷地说道，“否则就别走。”
方木看看他，又扭头看看郑霖，笑笑：“我要是不回答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小
“可是你做的这一切毫无意义！”方木忍不住低声吼道，“搞不好把自己都牵连进去！”
“我不怕！”郑霖猛地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瞪着方木，“只要老邢没事，我做什么都行！”
“局长说的没错，”方木咬着牙，“你他妈果真疯了！”说罢转身欲走。
郑霖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方木用力甩了两下，竟然挣不脱。
“你告诉我，老邢到底对你说什么了？”郑霖的眼睛里是一种失去理智的狂热，“我们可以帮你！”
良久，局长开口了：“行了，你随便找个什么借口把那小子打发走。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提了。”
郑霖的语气软了下来：“只要我们相信这录像带是真的，不就行了吗？”
“操！”局长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椅子，“你他妈疯了吧？这是伪造证据！徇私枉法！你也想像老邢那样进去啃窝头是吧？”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随即，肖望小心翼翼地探进头来，小声对局长说：“谈完了吗？”
“有事？”局长毫不客气地问道：“有就快说！”“刚才……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