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吧。”
“第,不知道是否已经连累了丁树成,如果是,请务必帮打听到他的消息。”老邢顿了下,“第二,如果丁树成已经遭遇不测,那,你就彻底不要管这件事了。对方的强大也许是们无法想象的。”
对吗?”
“为什不让法律制裁他?”
“呵呵。”老邢摇摇头,“的确,如果当时报警了,也许很快会抓到个或者两个人。可是那又能怎样?像胡英博这样为了钱甘愿背黑锅的人有很多。即使真的抓住幕后元凶,证据确凿,又能怎样?死刑?把他绑在执行台上,先注射巴比妥,等他睡着了再注射氯化钾?让他舒舒服服地、像他妈睡着了样去死?”
老邢突然吼起来:“邢娜的手脚都没了!”
方木默默地看着老邢,忽然很想帮助眼前这个人离开这辆车,然后给他支枪。他竭力遏制心中澎湃的情感,努力用平静的语调问道:“后来呢?”
老邢粗重地呼吸着,半天才声音粗哑地回答道:“小丁给了消息,们约定,在纸条上画上十字,就意味着可以动手了。结果……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丁树成告诉你幕后元凶的名字了吗?”
“没有——这本身就不正常。”老邢垂下眼睛,“仇恨让失去了理智,看到那十字就什都忘了。”
方木想了会儿,开口问道:“就这些?”
“嗯。”老邢抬起头来,语气恳切,“如果还能求你做事的话,能帮两个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