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别太久。”
“好,不会叫你们为难。”
老
“孩子死得太惨……她那爱美……定不愿意让别人看到她这副样子,们什都不能给她,只能让她保留最后尊严……”
方木转头看着那台冰柜。它就那样无动于衷地站着,对俯卧在地母亲痛哭充耳不闻。方木缓缓地走过去,把手放在柜门上,停几秒种后,鼓足全身勇气拉开冰柜。
这幕只应该来自于地狱。
女孩静静地躺在冰柜里,头微微左侧,头发和脸上都是霜花。然而即使如此,也无法掩盖她脸上那些触目惊心伤口。也许是怕她觉得冷吧,父母给她穿上色彩艳丽羽绒服,然而失去四肢身体让她看上去,像个比例失调,又遭遇恶意损坏玩具娃娃。
杨敏似乎完全没意识到方木已经拉开冰柜,哭得神志不清她仍然沉浸在梦魇般回忆中:“她那时定很害怕……怕死……”
地点头,身体却彻底瘫软下去。
“到底怎回事?”
“8月7号……下班,娜娜却没回来……手机也关机……”杨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后半夜,有人敲门……没看到人,却看到个大纸箱……”杨敏爆发出声撕心裂肺地哀号,仿佛眼前又重新出现那可怖幕。
“孩子……手脚都没……Rx房都被割掉……下身塞满乱七八糟东西……”
方木感到整个脑袋都麻木,似乎有两把重锤在反复敲击太阳穴,过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几乎要把牙咬碎。
这些话方木都听不到,当他轻轻地合上冰柜时候,已经做出个决定。
老邢仍将被送回原看守所继续羁押。他离开C市那天,场面冷清。在这个敏感时期,没有人愿意跟他扯上星半点关系。警车驶离市局大院,很快融入到车水马龙中。
半小时后,警车开出C市,个小时后,在高速公路上个服务区停下。
直闭目养神邢至森睁开眼睛,随口问道:“到哪儿?”两名负责押解警察没有回答,而是跳下车。邢至森微叹口气,刚刚闭上眼睛,就听见车外传来个熟悉声音。
“多谢。”
“谁干?”那低哑、凶狠声音似乎不属于自己,“谁干!!”
“不知道……”杨敏放开方木,把额头死命地抵在地上,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哭出来般,“呜呜,不知道……”
“为什不报警?”方木难以置信地大吼,“老邢是警察!们是警察!”
“他什都不跟说……只让买个冰柜把孩子放进去……呜呜……他说他会处理……”
“可是……为什要把娜娜放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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