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明笑笑。“挺顺利，但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看看下午
情况再说。”也许是注意到边平略显失望表情，他又补充道，“不过，从
个人角度来看，老邢应该没有说谎。”
边平立刻来
精神，“也就是说，老邢确是被人陷害？”
“呵呵，这就不知道。”韩卫明捋捋头发，“只是认为他没有说谎而已。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他用手指指方木，“小方
直死死地盯着测试图谱呢。”
方木和边平交换下眼神，感觉心里块石头落地。老邢被证明没有说谎
心败露？
答：没有。
问：你是否清楚，如果你撒谎，会在测谎仪上有所反应？
答：清楚。
韩卫明语速很慢，语气和缓，每隔15秒左右才进入下个问题。方木始终紧张地看着皮电、呼吸和血压、脉搏图谱。韩卫明只是偶尔扫眼，把更多注意力都放在邢至森脸上。邢至森始终平静地面对韩卫明，而从测试图谱来看，他生理反应变化并不明显。方木渐渐放松下来，心想老邢没有说谎，通过测试应该不成问题。
接近中午时候，韩卫明宣布第次测试结束。在征得邢至森同意后，下午进行第二次测试。
邢至森刚刚被带走，方木就迫不及待地问韩卫明：“韩老师，你觉得这次测试怎
样？”此刻韩卫明却显得有些疲惫，摘下眼镜揉半天太阳穴，嘴里敷衍着：“会儿再说，会儿再说。”戴好眼镜后，他也不急着回答方木问题，而是拿起测试图谱细细地看着。这时，门被敲响，边平探进头来，冲韩卫明说道：“韩老师，先吃饭？”
“吃饭吃饭。”韩卫明立刻扔下手里图谱，“都要饿死。”转过头，看见方木还是脸期盼样子，韩卫明笑笑，拍拍方木肩膀。“怎觉得你比老邢还紧张测试结果啊。”他指指测试图谱，“要不待会儿给你戴上设备，你反应肯定比老邢大，哈哈。”
午餐安排在食堂个小包厢里，几位市局领导作陪。也许是为避嫌，大家对测谎结果都只字未提，只是聊些官场上套话，吃饱喝足后，就各自离去。走出包厢时候，方木注意到最近张桌子边围坐着郑霖、小海和阿展。桌上餐盘里是早已冷透饭菜，看得出他们已经在门口坐很久。见他们走出来，郑霖马上向方木投以询问目光，方木垂下眼睛，面无表情地从他身边走过。
距离下午测试开始时间还有个多小时，边平建议去休息室喝茶，韩卫明很爽快地同意。喝会儿茶水，又不着边际地扯阵闲话后，边平试探地问道：“上午测试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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