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先生看看照片,又看看Z先生,目光渐渐变得决绝。
“那我们还等什么呢?”
市第11中学校门口早已拉起了警戒线,外面是前来围观的附近群众。方木越过警戒线,在一名刑警的陪同下直奔现场。
“你看看这个现场吧。”郑霖指指校内,“你所说的仪式感更强。”
现场位于仓库附近的花坛边上。死者是一名男性,年纪在60岁上下,身高在175cm至180cm之间,体重75公斤左右。尸体呈坐姿,全身赤裸,后背靠着花坛,面朝北方。死者头部低垂,颈部可见一处裂伤,目测几可深达气管。死者双手环拥于身前,而尸体怀抱之物,是一个塑料人体模特。
哽咽,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到膝盖上。)
我考虑过z.sha,于是我拼命地办业务,接案子,我打算在3年内赚够200万,够她们母女生活后,我就找个地方自我了断。直到……
(J先生抬起泪痕交错的脸,对Z先生说:“直到你来找我。”)
Z先生只是微微颔首,其他人也都不说话。这个被Z先生称之为“暖身”的阶段其实残酷无比,听到别人的伤痛并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情。但是大家别无选择,既然决定在一起彼此帮助,就要坚持到底。
Z先生看看他的脸色,慢慢地把一组照片推到J先生面前。
“法医初步推断是失血性休克。”郑霖朝死者脖子上的伤口努努嘴,“气管也被割断了———割喉。”
方木点点头,看着法医上前把尸体的双手小心地掰开,两个刑警抓住“小女孩”的双臂,慢慢地把它从死者怀里抽离出来……
“嗯?”方木的眼睛突然瞪大了,“那是什么?”
死者的下体纠缠着一方格子手帕。一个法医取出镊子,小心地拨弄着手帕。“系上去的。你们看,这手帕把死者的xxxx捆起来了。”
死者马春培,男,57岁,无业,丧偶独居,生前居住在红园区台北街83号三单元四楼一号。死者生前育有
照片上的场景各异,主角都是一个衣着寒酸的老人,看年纪已经接近六十。J先生把几张照片摆在眼前细细端详,几分钟后深深地呼出一口气。
“就是他!”J先生的眼中突然爆出一丝杀机,“他女儿呢?”
“那不是他女儿。”Z先生摇摇头,“当年她只是一个雏妓,6年前死于三期梅毒。”
他把另一个资料袋丢给J先生,J先生翻看着里面的资料,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
Z先生读懂了他的情绪,笑了笑,说道:“就我们的计划而言,有他一个人就够了。”他指指照片上的老者,神情严肃起来,“相信不久之后,你就能重新赢回你的家庭和你的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