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起头来说话
时候，鲁旭脸上先有
种充满歉意笑。
“按理说，
没有理由埋怨杨博士，”他扭头看着窗外，“毕竟人家治好病，用案例去帮助其他人，应该感到欣慰。”
交通高峰期已过，路上行人却不见少，鲁旭映在玻璃上倒影里，匆匆而过脚步川流不息。
“只是他不该在这个场合拿来举例子，都是个系统，傻子也能听出来那个X是。”鲁旭丢掉即将燃尽烟头，又重新点燃根烟，“另外，就算拿举例子，也不该把那些事都讲出来。”
“觉得……”鲁旭摇头笑起来，“。………觉得当时就光着屁股站在台上，杨博士指着说，这小子家伙不好使－－就像他展示自己睿智个工具样。”
把花生米塞进嘴里，“杨博士还是有水平，把这帮大老粗都听傻。”
他呵呵地笑起来，碎花生末也喷到桌子上。方木不知道该怎
安慰他，只能点头附和：“是啊。”
鲁旭低着头嚼花生米，似乎有什话想说，抬起头来时候，方木分明在他眼睛里看到倾诉渴望，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个举杯动作：
“喝酒！”
方木和他碰下杯子，抿口酒，忍不住说道：“鲁旭，你别有负担。相信杨博士是想……让大家领会得更深刻。”
“别说。”方木已经不忍再听下去，他给鲁旭倒满啤酒，“喝酒吧。”
“方木，”鲁旭瞪着通红眼睛，“你是不是觉得是个忘恩负义人？”
“不！”方木斩钉截铁地说：“杨博士这做确很过分。但是鲁旭，你，不要因为这个让自己觉得有负担－－为谁都不值得！”
也许是烟雾刺痛鲁旭眼睛，他眼眶刹那间红起来，紧接着把抓过方木手，用力握握，“兄弟，兄弟。”
临近午夜，方木才把烂醉如泥鲁旭送回家里。路把他扶到六楼，方木已是气喘吁吁。按响门铃后，脸焦急女友把
鲁旭垂着眼皮没回答，片刻，轻轻地叹口气，“知道……没啥……能给大家解决点实际问题……这点委屈无所谓。”
他抬起头，仿佛抽搐般笑笑，“无所谓。”
这回方木主动举起杯子，“对，那多麻烦都挺过来，这点小事算什！”
鲁旭灌下大口啤酒，由于喝得过猛，啤酒顺着嘴角流到胸前。他马马虎虎地抹把，嘴里絮絮叨叨：“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方木见他说得毫无信心，心中越发同情他，又不知说什好，只能默默地递过支烟。鲁旭点燃吸口，就夹在手上，低着头继续神经质般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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