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地闭上眼睛。
此时,长庆路口已是片混乱。清障车正试图拉开撞毁车辆,尽快恢复道路交通。消防车和救护车先后赶到。身着各式制服工作人员挤在围观群众中,来来回回地忙碌着。此起彼伏鸣笛声混杂着金属切割机巨大轰鸣,再加上每个人比平时放大好几倍音量,首末日奏鸣曲正在长庆路上空不怀好意地奏响。在汽油、烧焦橡胶与皮革混合奇异味道中,个个或清醒或昏迷伤者被抬到救护车上,迅速送往附近医院。
撞车现场西北方20多米地方,那个昏迷骑警正被十几个人团团围住。
“这儿还有个呢,快来人啊。”
两个救护人员抬着担架,翻过护栏匆匆而至,简单处置下之后,就组织围观者帮忙把他抬上担架。几个人拽腿拽腿,抬肩膀抬肩膀,没有人注意个小小身影也挤进来。
搬动带来伤口剧烈疼痛,骑警短暂地恢复意识,他感觉有人正在他腰间摸索--只手打开枪套。
骑警说不出话来,想伸手阻止,这小小动作耗尽他最后点力气,随后他就再次昏迷过去。搬动人没有注意到手上骑警正悄然失去约900克重量。个沉甸甸铁家伙在人们腿间被双小手慢慢抽离。
随后,枪,人,消失在喧闹小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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