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事结巴
半天，小声说：“好像没有。”
田队长刚刚恢复点血色
脸又白，他猛地
拍司机肩膀：“再快点！”
C市半数以上警力都被调动起来，消防、交通、预备队和特勤中队已经各就各位，个大大包围圈正慢慢合拢，最多再有5分钟，罗家海就插翅难逃。
而此刻，几辆警用摩托车已经距离奥迪车不到10米，姜德先甚至可以在倒车镜里看清骑警们头盔上警徽。
“靠！”姜德先小声咒骂句，“小罗，用钢笔顶在
脖子上！”
势，眼神发直，手里钢笔直哆嗦着。
“说，你可以稍微放松些。”
“哦，对不起……”罗家海如梦初醒，赶快把钢笔从姜德先脖子上拿下来。姜德先疼得“咝哈”声，股鲜血从脖子上流淌下来。罗家海顿时慌，急忙要找东西给姜德先止血。姜德先目视前方，挥手阻止他。
“你别管，打开那个抽屉！”
小抽屉里有部手机和把小钥匙，姜德先把手机拿出来，开机，又朝那把小钥匙努努嘴：“自己把手铐打开。”说完，就在手机上按下串数字。
“啊？”罗家海茫然无措地拿起钢笔。
“快点！”姜德先语气不容辩驳，“咱们还得把戏演下去呢。”
前方就是长庆路与前卫大街交汇路口，姜德先眯起眼睛，心里暗暗数着1、2、3，眨眼间，已经飞般地冲过十字路口。
几乎是同时，辆加载长货车忽然出现在长庆路口，它路鸣着喇叭，由北向南，径直闯过红灯，冲向路中央！
电话很快接通。对方显然直在等这个电话，姜德先没有跟对方过多寒暄，直接报告自己位置：“在前卫大街上，2分钟后经过长庆路。”对方应声就挂断电话。
罗家海已经打开手铐，眼盯着姜德先，等待他下步指示。他脑子很乱，乱到无法独立思考，只能把全部希望寄托在眼前这个让人摸不透底细律师身上。
姜德先感到他注视，扭过头来，居然还笑笑：“你放松点，很快们就安全。”
奥迪车后50米地方，几辆警车尖叫着拼命追赶。最前面辆车里，满脸油汗田队长紧紧盯着前方奥迪车，不停地冲着手中步话机吼着：“快点……马上通知……封锁前卫大街西出口……”
几辆警用摩托车从车边呼啸而过，灵巧地穿行在前方车流中。田队长看着他们渐渐逼近奥迪车，心里稍稍放松些。他擦擦汗湿脑门，屁股跌坐在座椅上。忽然，他好像想起什
，扭头问旁边个年长同事：“C市历史上从未发生过在押犯脱逃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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