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那谁能证实你
话呢？”
谭纪抬起头来，眼睛转
转，“没有。”他看到方木在盯着他，
脸不耐烦地说：“咳，谁知道你们会调查
啊。总不能做任何事都得找个证人吧。”
方木笑笑，站起身来说：“今天就到这儿吧。如果有事，还会来找你。”
“随便。”谭纪把手插在裤兜里，嚼着口香糖扬长而去。
谭纪没有抬头，盯着地板，过好会才说：“－－好像是在网吧打游戏。对，就在家楼下鸿运网吧打游戏。”
“什
游戏？”
“CS。”
“家里不能上网？”
“能啊。”
“是。通过迷宫最快纪录就是。”
“通过之后还去过？”
“去过。”
“既然走出去，干吗还要再去？”
“不断超越嘛。”谭纪打个哈欠，“想看看能不能更快。”
“叫方木，公安厅，想找你解点情况。这是工作证。”
谭纪看也没看方木递过来警官证，搔着脑袋说：“嘉年华迷宫里杀人案吧？”
方木看看他，不动声色地说：“对。”
谭纪在鼻子里哼声，晃晃脑袋，忽然笑起来：“这问，是不是对很不利啊？”
方木掸掸烟灰，没有回答。
方木很清楚谭纪对自己来访早有准备。接受询问时满不在乎，回答问题时刻意回避与方木目光接触，还有嘴里不停嚼着口香糖，都是谭纪有意为之。他在抗拒方木通过他面部表情来窥视他内心。
然而市局通报调查结果却让方木大失所望。谭纪当晚确在那个网吧打游戏，而且网吧服务员对他印象很深。谭纪要个包间后，就让服务员送瓶矿泉水进来，服务员送瓶娃哈哈矿泉水进去，他却说要农夫山泉。服务员又送瓶农夫山泉，他又说要冰不要常温。凌晨三点他结账下机时候又因为费用问题跟网吧
“那为什去网吧？”
“在网吧打CS多过瘾啊，再说网速也快。”
“几点离开网吧？”
“好像是凌晨3点吧，记不清。”
“你是个人去？”
“结果呢？”
“嗯？”谭纪怔下，“没有，没超过那个纪录。”
“差多少？”
“没差多少。”
方木盯着他看几秒钟，“9月27日晚上9点以后，你在哪里？”
“以为你会反问：‘你怎知道？’嘿嘿！”
看到方木还是没有丝毫回应，谭纪脸上笑容忽然消失，又恢复幅懒洋洋表情。
“想知道什，你问吧。”
方木把烟头按熄在烟灰缸里，开口问道：
“你经常去嘉年华迷宫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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