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骨塌陷，脸上表情沉静。
瞬间，方木仿佛回到
他只身站在球门前
那个夜晚。身边切仿佛都安静下来。四周摆满
靠墙沙发上，坐着两个来访者，都穿着警服，其中个佩戴着级警督警衔。见方木进来，两个人目光都落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
乔教授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是厚厚几本卷宗，其中本摊开在他手里。他从老花镜上方看方木眼，示意他坐在旁边椅子上，同时递过去本卷宗。
两个警察互相看眼。
乔教授头也不抬说：“
学生。”
这丝毫没有减少他们眼中疑惑。
方木笑着把手伸过去握握，“别客气。”
“有空去那里玩。”说完，孟凡哲冲方木挥挥手，拎起水壶走。
看着轻松孟凡哲，方木感到由衷愉快。他看看镜子里自己，微笑渐渐爬上脸庞。
方木，没有什
是过不去。
连下2天雨，9月初天气，竟有些微微凉意。
方木有点尴尬，只好坐下来翻开那本卷宗。
只翻页，方木就知道这是什：曲伟强和王倩被杀案卷宗。
接案纪录。验尸报告。现场勘验报告。现场图片。走访笔录。方木有点漫不经心翻着。
曲伟强俯卧在草皮上，双臂展开，手腕处断骨清晰可见。
摆放在门柱旁边双手，苍白，毫无血色，仿佛从塑料模特上截下假手。
方木撑着伞，小心踏上图书馆台阶，墙上贴着张纸，方木扫眼，好像是什寻人启事。片飘在水上落叶险些让他滑倒。他抬起头，仿佛昨日还郁郁葱葱大树已经略显金黄，阵风吹来，又有几片树叶飘然落下。
5分钟前，乔老师打电话让他到心理咨询室去，电话里没说什事，只说让他速来。
心理咨询室在图书馆二楼。这是全市第个设在大学校内心理咨询室，负责人是乔允平教授。2000年时候，省教委开个关于关注大学生心理健康会，号召全省高校设立专门心理咨询机构，建立大学生心理干预机制。J大选择法学院和教育学院几个教师组成J大心理咨询室。乔允平教授年龄最大，被推举为负责人。成立两年多来，前来咨询人寥寥无几（这并不意味着J大所有人都没有心理问题，只是大多数人都不肯直面自己问题而已），乔允平教授平时琐事缠身，慢慢也就很少来这里。所以，今天乔教授让方木来这里找他，方木感到很纳闷。
敲敲门，里面传来乔允平教授中气十足声音：“进来。”
方木推门进去，才发现咨询室里不仅仅只有乔教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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